祝川眼睛泛酸,飞快眨下别过头,仰头轻吸口气硬生生将那股酸涩咽回去,补个笑。
薄行泽不是这样,刚认识他时候他那穷,却还
薄行泽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视线放很沉,盯着他眼睛认真而缓慢开口,“喜欢你,这八年来没有刻放弃过喜欢你。知道你可能不喜欢,不会强迫你告诉为什要跟分手,也不会强迫你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但是能不能给个机会,点点也好。”
他眼睛很红,额头全是细汗,不知道是因为易感期还是因为紧张,声音都有些许颤抖,带着不确定,还有点卑微。
祝川听愣,只觉得与他交叠掌心滚烫,带着汗湿。
当年两人直到分手,他都不知道薄行泽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他,更没有听他说过这长段关于表白话。
现在说来。
这话听着活像直男不会说情话而硬撩土味,听这话人千帆历尽,什样手段都见识过,偏偏就耳朵麻。
薄行泽捏着他手腕,从后面将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清酒味逐渐漫过来,像是汪沉静又汹涌海,密不透风。
“背还疼吗?”
树皮粗糙磨出血丝,今天早上已经消点,但破皮地方结痂更显凄惨,听出身后声音有些内疚,祝川决定添点儿油。
“疼啊,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罪。”
他眼。
“陆氏案子暂时不跟陆衔洲对接,先放着,现在事情还没尘埃落定,没有百分百把握不会冒险。”
祝川伸手敲下门,里头声音停,随即说:“嗯,有事随时找,进来。”
“什案子还没尘埃落定?你跟陆衔洲搞什鬼?”
“商业机密。”
薄行泽捧住他想转过去头带回来,只手捧着另只手依旧与他掌心相交,“可以吗?或者你不用很喜欢。别离开,别说不要,这样可以吗?”
他不是这样,祝川从未见过这样薄行泽,仿佛卑微到尘埃里。
他像是个乞讨者,衣衫褴褛拽住个穿着光鲜路人,用他颤抖手和沙哑嗓音,哀求对方施舍点点爱意。
把尊严和感情放在地上随意他践踏,只要他肯施舍点点,怎样都好。
哪怕把他囚禁起来,也甘之如饴。
薄行泽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时候是没有理智,虽然他在合同里写周不低于次,但这种时候他不能找。
他不想在失去理智时候伤害他。
Beta承受力没那强,万他再觉得无法接受而离开他,还不如自己受着,那个山林没什人,熬熬就过去。
他没想到祝川会找过来。
严弦说他愿意和自己结婚,肯定是喜欢,没有人愿意和不喜欢前男友在起。
“又不窃取你商业机密,咱俩都不是个圈儿,难不成还能把你项目拿过去拍成电影?你别当总裁,当编剧吧。”
祝川嫌弃,被人拽把跌在他腿上,惊吓之余下意识勾住他脖子,“犯什病?”
薄行泽脸上泛着不太自然红,额角有点汗,处处昭示易感期。
“你别到易感期就黏人,不符合你霸道总裁人设,好好工作别想有没。”祝川坐立不安,却被他掐动弹不得。
“有没,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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