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头痛,撇撇唇角说他,“哎哟薄总,不是每个人都适合高压教育。你自个儿承受能力强,不代表别人也这样,有些人是天生需要保护,比如乔乔。”
薄行泽看着
医生脸又红,他是真没见过这浪……还这好看人,跟揪着他心尖玩儿似。
“不、不用,就是告诉您声,有点准备。”
祝川苦中作乐,“看你就没经验,哪儿有扎针要提前告诉别人,平白让人紧张。学学你师父,出其不意针扎下去,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
医生手抖,扎歪。
“嘶。”祝川倒抽口冷气,疼眼圈生理性泛红,嘴唇也因为哆嗦磕得泛白。
祝川以为刺激到他,男人受不这个,他自然懂。
“其实也不是无是处,你比他们大、尺寸好、耐力久,优点还是挺多,别自卑。”祝川嗓子有点疼,“倒点水来喝。”
薄行泽直没说话,起身时轻轻点下头,“知道。”
祝川心说你知道什?还没说完你就又知道?他这辈子也没尝过别男人滋味,上哪儿对比好不好,况且伤不伤,那也是他默认。
薄行泽即便是加害者,也是他自个儿递刀。
薄行泽皱着眉,非常艰难地问出这句话,有些尴尬更多是费解。
就好像是从来没想过件事,居然是直存在。
“噗。”祝川被他逗笑,忍忍还是没忍住窝在被子里笑,薄行泽脸色更难看,甚至还涨红些,眼看就要绷不住。
祝川从来没见过他这窘迫样子,心里那点恶作剧心思又起来,“唔,想听实话?”
薄行泽点头。
薄行泽拧眉,“你会不会!”
“对不起。”医生冷汗都下来,小心拔出针,甚至不敢去抹汗,战战兢兢地扎完针才劫后余生似松口气。
“那、那个,共有三瓶药水您看着快滴完时候帮祝先生换下,时间差不多会来帮他拔针。”医生说完立刻找个调药借口跑。
祝川把手放在床沿,让薄行泽给他找个枕头垫下坐起来,笑道:“你干嘛吓唬他,人小孩儿估计都没真给人扎过针,你再给吓出阴影来。”
薄行泽冷声说,“有阴影就证明不适合当医生,趁早改行。”
技术好还是不好,他都认,更何况这些东西是可以慢慢调教,不着急。
薄行泽倒水回来喂他喝,将人扶起来靠在怀里,医生敲门进来,立刻捂眼,“对不起打扰。”
祝川被他这个脑洞搞得无语,“没打扰,进来吧。”
医生战战兢兢地将药水瓶挂好,理顺输液管,然后拿过祝川手用酒精棉消毒,系列动作下来,“要扎、扎。”
祝川笑,“怎?还需要给你助助威?”
他问,就是想听实话,不想以后每次都伤着他。
“说实话,确实不太好,起码是认识人里头最差个,简单来说。”祝川缓缓,在他紧张到咽唾沫表情里,送出结论,“毫无技巧。”
“……”薄行泽睫毛猛地颤下,他认识人里,最差个?
他有很多经验吗?薄行泽知道他这些年游戏人间,你来往交易也好有感情也好,这大喇喇地说出来他还是有些刺痛。
他不如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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