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祝川那时候讨嫌,每天最大乐趣就是看薄行泽生气,像是种逼和尚破戒变态乐趣,有种他只为自己有情绪满足。
他拨开作业,坐在桌子上捧着他脸,用醉酒迷离眼神看着他,闪烁眸色跳跃在对方眼睛里。
“亲、亲下。”
薄行泽别过头,那下亲在耳朵上,祝川索性就咬住他耳朵,下下地像是小动物般舔舐,带来阵无法抵抗战栗。
薄行泽把攥住他手将他按在桌上,“你烦不烦!”
此话出,两人都有些僵硬,连气氛都莫名冷几个度。
祝川正想着用什办法缓解下,毕竟哪层窗户纸捅破都不好玩,结果薄行泽却快他步先说,“知道,但没想过毁约。”
祝川呼吸发堵,“什意思?”
“很贪心,要辈子。”
辈子三个字像个禁区,祝川别过头不再接话,思绪却被拉回数年以前,那时候他才十八岁,性子招摇跋扈。
“不要再丢下第二次。”
祝川从指尖路到心脏,寸寸僵硬,连思考能力都几乎丧失。
那种浓烈到几乎汹涌情意让他不敢轻易下定论,去判断薄行泽到底是怎想,那些话当年是他亲口说,每个字都坚定不移。
他没有那个勇气再去撕开遍,去探究真相是否有偏差。
如果没有那他就要重新将半愈沉珂撕开再次践踏,他不去问,私心当做薄行泽那些话是言不由衷,他只是被自己欺负狠,气话而已。
薄行泽喉结轻滚,眼神深刻若长夜。
“薄行泽。”
“嗯。”
“有多久?”
他这话问没头没尾,然而薄行泽却连迟疑都没有瞬,“两千九百七十三天。”
他非要薄行泽说,辈子都属于自己。
最后有没有得到答案他已经记不清,也许说也许没说,那个时候薄行泽对他并不如现在,但那时候是他最爱薄行泽时候,觉得非常满足。
有次他过生日,在外面跟那些狐朋狗友玩得昏天黑地把什都忘,回去时候薄行泽正坐在宿舍里写作业。
他靠过去,用身酒气去闹他,“你总写作业,那些题目又不是不会做。”
“让开。”薄行泽脸色难看。
祝川觉得自己就这点好,不管真相如何他都能选择那个想要相信去坚信。
你喜欢,就喜欢你。
你表现喜欢,那就给你回应。
更何况,他和薄行泽还不知道能走多远,也许下刻就要离婚呢。
薄行泽手不知道什时候握上来,祝川看着两只交叠在起婚戒,指尖略微蜷缩下,笑着提醒他:“可是薄总,你是不是忘,们是合约结婚。”
祝川有些愣神,其实对于他来说分手之后时间没有那具体,他对待感情向淡薄,虽然怨恨过不甘过,但没有如此深厚执念。
仿佛数着日子,把天都刻在骨血里般。
祝川看向窗外,伸手在玻璃上画道无形痕迹,“记得这清楚啊,都忘,好久啊。”
身侧压低嗓音沉之又沉,像是经过千百次锤炼才能勉强送出来,“所以殊易。”
祝川下意识想回避他接下来话,弯下眼睛准备打个岔绕过去,可不待他开口身侧人便先放块巨石堵住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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