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忽然怕,“你……你要干嘛?不许乱来啊。喂薄行泽!”
剩下话全被吞走,那个简直是掠夺和惩罚样碰触称不上吻,却也是祝川初吻,薄行泽
祝川第次发现这个人长得真好看,眉目如石刻精雕细琢又像写意山水泼墨挥毫,总之就是小说里写那种带着冷意清冷神仙,在叠嶂山雾远黛间不可高攀。
他拿出手机,结果忘有声音提示。
“咔嚓”声,薄行泽醒,眼眸之中有瞬茫然,刚睡醒模样侧脸还有点压痕,呆呆莫名可爱。
祝川又拍张。
薄行泽这下反应过来,冷声让他删掉,祝川跟他还不对付呢,歪着头说“不要,除非你求。”
“……”严弦不太相信,总觉得那个笑意味深长,该不是要搞姬吧?
“是、是吧,哈哈哈。”
这边。
祝川送走薄行泽,总觉得他下午嫌麻烦肯定就直接不吃,又让沅沅送份下午茶过去,等收到沅沅拍照片来才放心。
不错。
工作久,三教九流什人都能打交道,根本不拘小节。
薄行泽迟疑半晌,委婉地问她:“严弦前段时间在檐上月认识个人,但是没来得及问名字,只知道对方信息素有点药木香,想麻烦你留意下。”
沅沅爽朗笑,“好,帮您留意。不过花儿有时候身上会沾点药木香,会不会他朋友身上?不如您直接问问花儿?”
薄行泽说:“也好。”
沅沅也知道祝川身上偶尔会沾染药木香,但是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吗?
“叫你删!”
“偏不,你能怎样?”祝川斜支着手臂,嚣张地把手机在他面前晃,睡眼惺忪样子刻在屏幕中,薄行泽攥拳,“不想打你。”
“嘁,你敢动手就把你从这个学校赶出去,让你连学都上不,怕吧。”祝川扬着下巴活像是个不知人间疾苦少爷,轻描淡写掌握别人生死,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翅膀折断。
薄行泽走上前,“再说最后次,删掉。”
祝川仰头,笑意存满眼睛几乎溢出来,可看在薄行泽眼里全是骄傲践踏,把攥住他两只手往桌子上压。
男人就是上镜。
祝川这儿收到七八张照片,可以看得出薄行泽是真不爱拍照,每张都冷着脸万分不愿,但还是拍。
可以想象当时不乐意。
上学那时候也是,他很讨厌拍照,更不喜欢笑,整个人孤僻又冷漠。
有次体育课在教室睡着也没人叫他,祝川打完球弄得身汗回来找水喝,发现他睡正香,窗外枝叶摇碎日光在他脸上洒下细碎金粉。
占有欲就是这样,他虽然知道祝川这八年只和他那样过,但还是会在意他身边那个纠缠不休“药木香”,像是根卡在喉咙刺,不拔除不行。
“这件事严弦希望你私下留意就好,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可以吗?”
沅沅以为是严弦暗恋上某个Alpha,忙心照不宣地应承下来,“明白您让严小姐放心吧,做事最稳妥,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薄行泽吃完下午茶,严弦敲门进来通知他该去巡视工地,在车上时随口问,“薄总,怎沅沅出去时候直盯着笑?”
薄行泽毫无负罪感,面色冷漠地说:“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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