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偷听到?
易贤越说越上头,讥笑着手握利剑下下捅向曾经兄弟,“八年,兜兜转转薄行泽居然还回来找你,你说他贱不贱。”
祝川倏地睁眼,然后轻轻敛下去,慢条斯理地摘下右手戒指妥帖放在口袋里,起身走向易贤,居高临下地问他:“说完吗?”
易贤没说完,心底怨气仍旧积在那儿,但他这看着自己却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祝川点点头,默认他已经发泄完,攥紧拳冲着他侧脸,狠狠给拳。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祝川蹙眉说。
“当然知道,钱在你眼里算什,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你当然不在乎区区个花瓶!”易贤挥手打烂桌上瓶未开封酒,碎满室酒香,可见这瓶酒价值高昂。
薄行泽不许,祝川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自个儿喝点先前剩下来酒瓶底,此刻显得有些讽刺。
“有话说话别发疯。”
易贤冷笑着,字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般,“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吗?,小三生。”
老子要债呢少管闲事不然会连你起打。”
“有种不要躲。”祝川伸手随便摸个趁手花瓶,万分不忍地亲亲它,“六十万小宝贝,辛苦你。”
啪!
花瓶当即碎裂,要不是躲闪及时现在已经脑浆迸裂,祝川早已拨内线让檐上月保安将易贤带来。
祝川拧眉看着他,“第二次,你到底跟他们什恩怨?说出来帮你解决,打成这样还要不要见人?”
“该。”
“这是第次揍你,也是最后次,骂可以,别骂薄行泽。”祝川从兜里抽出块雪白真丝手帕,像往常样优雅又做作。
“你知道这个人小心眼儿,只有能骂他。”
祝川把手帕扔进垃圾桶,靠在吧台边双手环胸撑着,在明灭灯光之下低头轻笑声,“不知道自己钱居然给你这大羞辱。”
“对,你出生就扣上私生子帽子,但你应该恨是你爸妈
祝川轻吸口气,有些烦躁,“犯什病,被人打找撒气?哪儿学来。”
易贤根本听不见他话,自顾自道:“犯病。你明明那嚣张跋扈毫无教养,薄行泽清高,结果呢,还不是让你吃死死!”
“不过幸好,他样不要你钱,宁愿让他大哥坐牢也不要你钱!”
祝川拧眉,敏锐地发现有丝不对之处,薄行泽家里事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没跟任何人说过,易贤怎知道?
八年前他们关系并不好,薄行泽在整个学校里也就只跟他个人说话,不可能告诉别人。
易贤低头不肯说,祝川脾气也上来直接把杯子扔在桌上,“不说是吧,刚救你砸花瓶六十万,赔钱。少分你就再也别来檐上月,滚吧。”
这句话像个开关,突然戳中易贤内心某处。
易贤低低冷笑起来,带着点凄厉和阴郁,笑得祝川十分不适。
“钱,每个人都跟谈钱。”易贤抬起头,脸伤配上赤红眼睛莫名骇人,“是,只是个小三生没本事废物。老头子迫不得已认,易商把撵出家门让不要混吃等死。”
祝川被他吼愣,直没发现这个人心底居然对自己藏那大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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