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蹙眉说声“好”立刻快步往折梅岩去,门没锁,他敲下就已经敞开条缝隙,便直接推开。
房间里很安静也没开灯,他度以为房间里可能没人,还好有清浅歌声黏腻含糊,刚伸手准备开灯便下子亮。
祝川身后竖着白雪红梅屏风,衬得整个人昳丽无双,却又像是包裹着层孤寂。
他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还带着点无助无奈。
薄行泽不太会安慰人,正在内心飞快思忖自己是不是做错什该怎安抚让他开心两件事上疯狂横跳,结果他先伸展双臂。
他从未想过这人会背刺自己。
“对你,除兄弟之外没有任何、丝毫多余想法。以前是,以后也是。”祝川侧头不想再跟他多说直接下逐客令,“滚吧。”
易贤再愤懑但此刻也回过味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经说出口他也不打算再伪装下去,走到门口时候停下脚步,背对着开口。
“爱你,比他更久。”
祝川落竹台向来不允许别人进,易贤头次进来就弄得满地狼藉他也烦,让沅沅安排人收拾,自己去折梅岩。
“他有什好!”
易贤,bao怒,嘴角伤因为嘶吼又扯裂几分本能哆嗦下,眸光里闪着泪,“喜欢你那多年,薄行泽凭什?他为你做过什!”
祝川看着他,没有去细数薄行泽为自己做什,而说:“他什都不需要做,爱他,他只需要是薄行泽就行。”
易贤此刻就像是被斩断尾巴猫,焦灼,bao躁无处可逃,双手撑着头痛苦,“知道,就知道是这样。宁愿掩藏喜欢默默陪在你身边,守着你,这几年们过得不是很开心吗?起喝酒起玩,你跟他离婚,你跟他离婚吧好不好殊易。”
这几年开心吗?平心而论是开心,祝川直拿易贤当兄弟,他孤身人来到平洲,除性情大变傅教授之外,只剩个易贤。
“喝醉,要抱抱,还要亲下。”
薄行泽虽然酒量浅,但还是有记忆不会断片儿,知道他在学自己,无奈走过去半蹲下来将他环抱进怀里。
在与他交往这件事上习惯做个被动服从者,
檐上月每个房间起名都透着酸气,是这位交际花精致流氓最后文化素养。
薄行泽来时候发现每个人状态都不太对,微笑中透着股小心翼翼,在他手下工作是有可能这样,在祝川手下怎会?
又有人惹麻烦?
“发生什事?”
沅沅小声,“花儿跟易先生吵架,在折梅岩呢。”
傅教授不似年少时期桀骜轻狂,变得清规戒律,他也甚少约他来檐上月,易贤直陪在身边让他有些安心。
但此刻他忽然知道当年他推心置腹好兄弟,表面嬉笑玩闹,背地里却给那狠刀,打心眼儿里泛起恶心。
他本以为是易贤看不惯薄行泽,这八年里有意无意说起他,甚至在他和薄行泽闪婚之后他有意无意提起当年。
他只当那是易贤为他抱不平,其实只是想加深他对薄行泽误会和怨恨,从而与他离婚,恢复那个只有他陪伴,每天醉酒日夜颠倒状态。
薄行泽说易贤不是他想象中那样,他甚至还打薄行泽耳光,跟他大吵架说那是自己兄弟,给他绝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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