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不想提易贤所以不好明说戒指,只好这有意无意地暗示他?连让他去洗碗这种办法都想出来。
祝川忍笑,装作抱歉表情故意逗他,“薄总,跟你说件事能别生气吗?”
薄行泽手顿,“嗯。”
“确定不会生气?说也不揍吗?”
“……确定。”薄行泽耳朵莫名红,他打过祝川,高中时候打他屁股,因为……
薄行泽话少,祝川昨天根本没吃什东西再加上大量体力运动也饿坏,默契没说话吃完早餐。
“你去洗碗。”
“?”祝川有点惊讶薄行泽居然支使自己去洗碗?他舍得?
“行吧。”他做饭自己洗碗也挺公平,虽然他不爱做这些但总归两人要起生活很久,总不能让他个人把所有事都做。
他也应该承担部分。
他这辈子第次就是想着他,那时候他看着掌心里东西觉得无比羞愤,边厌弃可边又忍不住。
后来几千个日夜里,他也只能靠着回忆里他样子,在每个孤寂痛苦夜里寻回丝丝安慰。
这些他都不知道。
薄行泽压下紊乱呼吸将毛巾挂好,松开他拨远些,俯身稍微洗脸准备剃须,祝川伸手接过来,用指尖详细涂抹剃须泡沫,“伺候你。”
眼前人认认真真地拿着剃须刀,划过皮肤每下都让他战栗,那种臣服般认真,让他信息素都活跃起来。
记得,关于他每件事,再微小都记得。
“第次洗衣服就是那次,虽然还没谈恋爱你也不能对那冷漠。”
薄行泽无奈,“还提那次,你根本不会洗衣服,拧个毛巾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
好吧,是他帮忙洗。
“那时候你洗内裤,有没有想过什?”祝川靠近他,伸出舌尖去蹭他最敏感耳廓,“有没有幻想?你有没有想自己弄过?”
“戒指丢。”
啪嚓!
盘子碎在水池里,薄行泽倏地回头看他,几秒钟之后冷厉眸光才稍微
祝川起身收拾碗碟拿进厨房,刚准备挽袖子就被只手拽到旁边,“算洗。”
“……”
祝川看他洗碗,自觉地擦干放进橱柜,薄行泽明明左手递过来比较方便,可每次都侧过身用右手,还是反着拿将手背露出来,他都不好接。
在接最后个时候忽然反应过来。
昨晚他揍易贤时候怕血脏戒指便取下来,后来忘戴上!
可惜,右手戒指他摘掉。
祝川拧干毛巾将他下巴擦洗干净,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下,“好,手艺怎样?”
“很好。”
薄行泽拉着他又洗遍手,连指缝里都仔仔细细洗才罢休,“吃饭吧。”
“哦。”
薄行泽耳廓通红,“有。”
“跟你表白前就有?还是之后?”祝川就像是只勾人心弦狐狸,脚脚都踩在别人心尖上,引人沉沦。
“欺负你,你还想着自己弄,先生。”
祝川已经二十六岁,可眼底含着春意却像更添股轻浪,喊这句“先生”时候比十八岁时候喊“哥哥”更勾人。
薄行泽感觉到自己有地方热起来,嗓子也有些发硬,那时候他是幻想着能把这个骄傲小少爷弄哭,让他变得很软,窝在自己怀里很乖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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