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握住他手往被拍打肿痛发红地方,黏腻声音算账,“老变态,你也没少打啊,现在还痛呢。”
“现在就想打你。”
祝川怕他来真,忙不迭换个话题问他,“这个戒指干嘛这紧张?上个没戴你也没
薄行泽飞速在心里想对策,却完全没有办法理智地思考,想到个切实有效办法,压抑着抽疼心压下口气。
“你不舒服就留在家里,那自己出去,很快就回来。”
“你也别出去。”祝川转过身,伸手拉住擦肩男人,感觉到他掌心湿漉漉全是水渍,流汗啊。
祝川不忍心再欺负他,摊开掌心给他看,“喏。”
薄行泽愣愣看好半晌,不敢置信地盯着掌心那枚圆圆环状物,连尾音都带着点颤抖,“你没、丢?”
他从小就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就连皮肤都经不起摧残。
两条腿上有些指痕吻痕,在衬衫下摆若隐若现部位衬平添丝欲盖弥彰欲,指尖捏着个微凉物体而后攥紧掌心。
“哎。”
薄行泽正在换衣服,头也没回地应声,手指迅速把扣子扣完拎过西装套上,速度惊人。
“走吧。”
祝川总觉得他在薄行泽脸上看到种叫做“懵逼”和无措神情,手好像都在抖,牙咬得下颚肌肉都在微微颤动,可见这几个字对他“冲击”有多大。
祝川忍笑,伸出指尖戳戳他肩膀,哎哟好硬。
“真不生气啊?”
“不生气,没什好生气个戒指而已,补回来就好。”薄行泽强装淡定地将碎瓷片捡出来扔到垃圾桶。
他买过两次戒指,这个是八年前就买所以款式很老旧也没那好看,思来想去又买个时新设计,但让严弦交给他之后并没有戴。
“宝贝着呢。”祝川向前步,只手托着戒指另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软声含笑说:“昨晚揍人怕沾脏东西就收起来。”
薄行泽都不知道怎反应,激动呼吸散乱,想拿又不敢拿似眼神乱飘,会在他脸上会在戒指上。
“你没丢。”
“嗯,没丢。”祝川微仰头亲他下,感觉他嘴唇轻轻蠕动下,掌心往前再送些,“给戴上。”
薄行泽抢夺似拿过戒指颇有些粗鲁帮他戴上,生怕慢点他就反悔,紧紧地扣在指根处才松口气,咬牙说:“你拿这个吓,欠打!”
“去哪儿?”
薄行泽看他还没换衣服,略微皱眉看着他好半晌,声音里透着压抑和冷意,“你不想出门?”
“不打算啊。”祝川心说戒指就在手上,干嘛要出去。
薄行泽已经将手上戒指摘掉,听他这说眸色突然冷,难道他不打算再戴上戒指?还是说戒指根本不是不小心丢。
那应该怎办?
他易感期时候骗他戴上这只,私心觉得这八年从未分开过,没想到还是丢。
“你不是故意弄丢,不会怪你。”
温暖充斥胸臆,祝川伸手拨下窗帘,有阳光照进来落在薄行泽手上,映着戒指上晶莹碎钻,款式虽然简单老旧却丝毫不掩光华。
“去换件衣服。”
祝川看着他背影,慢条斯理地跟上去靠在门框边,上半身只穿他衬衫,系最后三颗扣子,上面露出片被肆虐过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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