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分钟都不想让他留在这儿。
头等舱临时没买到,经济舱周殷殷个娇小少女坐着还好,薄行泽和祝川两人就有些难受。尤其薄行泽那两条大长腿完全放不下,看着有些局促。
三人座,周殷殷在最里侧。
她视线时不时偏,看到身侧两只手交握,以及时不时偏头轻轻在对方嘴角印下吻
“就哭就哭。”周殷殷索性开始撒泼,她止不住嘛。
“殷殷。”身后道冰冷嗓音传来,哭声戛然而止。
少女从大哥怀里出来,乖巧喊声:“大嫂。”
薄行泽眉目冷厉气质疏离,周殷殷直挺怕他,抹抹眼泪站着等他训话,等会见他不开口便主动说:“对不起,爸爸把您砸伤。……已经跟爸爸妈妈说如果他们不能接受就当做没生过这个女儿。大哥很疼,知道。”
“嗯。”
还有次在他办公室,那支随身携带钢笔也没能幸免于难。
“叩叩。”
热烈爱意戛然而止,祝川整个人被电打般抖下,慌乱地推薄行泽,被他抱进怀里安抚,“别怕,是殷殷。”
他忙爬起来,这才发现这场淋漓尽致折腾,其实只是吻而已。
薄行泽将他领口理好,伸手抹去他嘴角痕迹,“有分寸,相信。”
喉结被齿尖衔住,祝川哆嗦下,“薄行泽……你背上还有伤,先回去让看看再说,好不好?”软声与他打商量,试图拖延时间。
“不疼。”他手已经挪到针织衫扣与扣缝隙之间,急忙抓住他手妥协,“回家,回家随便你弄。”
薄行泽似乎真在考虑,祝川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但很肯定自己迟早会因为他这个恐惧而死在床上,也许不在床上。
家里阳台书房厨房,哪个都不干净,走到哪儿弄到哪儿。摸到什塞什。
祝川脸更红,莫名想起那次在厨房。
周殷殷小心翼翼,“您不相信吗?”
薄行泽说:“你不让他失望就好。”对他来说,别人表不表衷心毫无意义,他只在乎祝川会不会受伤。
周殷殷眸光坚定,“不会!”
祝川知道薄行泽性子,开口截过话头:“事儿办完咱们是今天就回平洲,还是明天再回去?你背上有伤先去医院看看?”
“回平洲。”
祝川咬牙,“等回家跟你算账。”说完拉开车门下去。
周殷殷颤着嗓子,满含哭腔地开口,“大哥,没有家。”
祝川心沉,周殷殷眼泪断线珠子似掉,抽噎着把刚才事说,委屈得直打哭嗝。
祝川无奈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怕拍后背,“好不怕,乖,大哥在这里。”
周殷殷趴在他怀里更委屈,哭嗝噎得完全说不出话。祝川伸手给她擦眼泪,提醒她:“明天还有个小采访,眼睛哭肿上镜不好看,到时候粉丝脱粉别来找。”
他只是嘴骚,而薄行泽则是个切切实实实干派,半点不含糊。
那天回去早,完事儿后薄行泽怕他饿便去给他煮夜宵,祝川洗完澡出来溜达到厨房看见穿着睡裤背对自己。
抓痕遍布,他走过去挨个儿舐过,“不许动。”
薄行泽真就没动。
他享受这种掌控欲,越来越过火直到翻车被人按在宽敞流理台上塞几颗小番茄和葡萄,最后嗓子都哭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