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这个畜生。
手机还在响,他忍着疼摸起手机接通,随即坐起身,“你
颈后皮肉几乎撕开,细微哭腔在他耳里更大限度催发他体内尘封兽性,吸吮血液里丝丝缕缕药木香气味,满足地驰骋奔腾。
祝川睫毛湿透,如被雨幕击落蝴蝶,颤着脆弱羽翼求生。
指尖已经抓不稳床单,“轻……别咬,饶嗯。”
祝川从小养尊处优自然怕疼,此刻却不想躲,硬是吃下由他兴风作浪。
薄行泽这强大个人,严弦说他无所不能,连那些财经杂志都对他无比推崇。
“不是离婚……唔。”
薄行泽蛮横地将他堵住,像个讨不到糖小孩子无赖四处撕咬,甚至将他按在办公桌上,扫掉地文件。
祝川见过他易感期,但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敞开双臂将他拥抱,“弄吧,随你怎弄。”
薄行泽埋头,如同只刚尝到鲜血猛兽根本顾不上仔细品味,生怕猎物跑似大口咀嚼。
“疼。”祝川眉尖直抖,觉得自己快被他撕碎,整个人控制不住打着哆嗦。
祝川闭上眼,双手搁在薄行泽颈后。
他现在易感期还喝酒,就算是平时Alpha都不定能有多冷静,他也是个普通人,此刻仍记得不要离婚。
可见在他心中离婚是多大阴影。
他是Beta,即便当年失败也还是个Beta,不在特定时期不会被信息素影响。
薄行泽就没那好过,本能驱使着他去寻找让自己舒服信息素,从颈窝路咬到后颈却什也找不到,焦躁地几乎要疯掉。
这个坚强人却有着最深不安,祝川仰着头,把自己当成个献祭品,让他从头到脚拆开,品尝每寸,直到找到他想要那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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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川再次醒来时候才早上八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不记得什时候入睡,有可能是昏过去。
他动动胳膊,随即眉头便皱起来,“嘶好痛。”
他开口又愣,嗓子像是被人用砂纸打磨过遍,沙哑地像是重点都能刮下层血珠。
薄行泽低低哼声,处处去找埋藏宝物地方,却怎都找不到整个人都快焦虑到陷入疯狂,发泄似寸寸咬过去。
“别咬……是Beta你标记不,别咬……”太疼,祝川指尖都在颤抖,被他托着走到次卧路都没松口,埋在他肩上颤着眼睛都红。
声音破碎发颤,祝川抓紧深色床单手指都要痉挛,“不能、你标记不。”
易感期薄行泽仿佛变身狼人,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讲都大到无法忍受,他根本吃不下,哆嗦着被他抱紧无处可逃,只能勉力接纳。
声声无法标记提醒,完全没有迹象信息素几乎逼疯薄行泽,他偏要标记!
“在哪儿。”
祝川以为他要找东西,“什?”
“给,给。”
书房里全是凛冽清酒香味,祝川针织衫和衬衫早已经回归自然,薄行泽焦虑四处找寻,原本清冷冷漠表情早已不复存在,被信息素氤氲透彻。
“你找什帮你。”祝川艰难仰头空出点缝隙呼吸,又艰难地问出这句话下秒就被他咬住嘴唇,“不许说话!不要离婚,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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