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没关系,这个案子不重要。”阮卿将台灯转过去,把资料扔在他面前,“先说这个,这是有人举报你们公司项目涉嫌违禁药物研究,有什说。”
廖成自信他还没拿到确切证据,姿态坦然地轻笑,“不可能,这个项目们是经过层层申报才能立项。叶铭礼是们研发团队领队,这三个字不用说您也知道代表什吧。”
阮卿伸手敲敲桌面,“这个数据有问题就是叶铭礼指出来,看看吧。”
廖成眉尖合拢,抓起文件详细看遍果真有问题,随即扔在桌上,“不可能,这定是有人动过手脚。叶铭礼……他是红叶集团人,定是薄行泽动手脚!”
女警刚想说话就被阮卿伸手阻止,以眼神示意她安静。
“哦。”
祝川重新靠回椅背,歪头沉吟着在心里梳理这八年里他得罪过所有人,有哪个会卧薪尝胆突然给他致命击狠人。
这边。
廖成也被从公司带来,到另间问讯室按在椅子上。
“廖先生,又见面。”
平洲底下儿那些风波暗涌祝川没少踩在高压线上,这些都是隐雷,不翻没事,翻开必定是要惊天动地。
不过祝川也不是吃闲饭,既然能打入平洲这个黑白圈子里,就不会任人宰割。
他靠在椅子上闲适地翘下二郎腿,“得多长时间?能来点茶吗?渴。”
警官瞧他这轻松架势有些不悦,哪个来配合调查不是紧张兮兮地否认,他倒好,还问有没有茶。
“给他倒杯水来。”
廖成眉梢松开,轻轻笑下然后倾身靠向阮卿,“警官,既然你还记得当年是报警,那你知不知道当年死者为什跳楼?”
“这跟本案无关。”阮卿说。
廖成偏头含笑,姿态淡然地说:“当年关路喜欢薄行泽,还为他变成Omega。当年尸检结果里他身体里有大量改变性征药物,也是因为那些药物才思维混乱跳楼。在那之前,薄行泽曾经跟他吵架,其中原因不用多说吧。”
廖成敛眉在心里轻嗤:薄行泽你想用这种玉石俱焚办法跟同归于尽,太愚蠢。
廖成轻笑,“别说那熟,们可是第次见面。”
“不是第次。”阮卿亲自过来问话,斜支着长腿坐在桌沿上,俯下身将台灯照在廖成脸上,微笑俯下身道:“四年前咱们见过,不过您贵人多忘事,把们贫苦劳动人民忘。”
年轻女警忍不住翻白眼。
“四年前参与调查个跨国学术诈骗案,当时你室友跳楼,还是你报警。”
廖成仔仔细细端详会面前男人,是有些似曾相识但却没法和某个人对上。勾唇笑下说:“是吗?不记得。”
祝川手指不自觉地捻捻戒指,嗓音轻飘飘道:“小哥儿,你们刚才说还有两个合作伙伴要道儿来。另外两个指是薄行泽跟廖成?”
“对。”
祝川眯眼笑,嗓音如沐春风般舒适,“你们老大阮卿在?他怎不亲自来审?”
“老大在隔壁问廖成呢,你有事儿?”警官顿,随即反应过来不太对劲,他为什要跟着祝川话问答,到底是谁问话!
他拍下桌子,“老实点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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