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被他口不择言吓到,“阮、阮队长。”
阮卿被这三个字戳,手指猛地松,他是伸张正义警察,怎能杀人。
他倏地松开手,重重喘口气。
严弦看他满头都是汗,压下点心虚升起自责,试探性地伸手给他擦下额头,“你还好吧?”
阮卿死死盯着她,严弦教他看得害怕小心地收回手,“给薄总打个电话,可能他是临时有什事,你先别着急。”
阮卿从兜里摸根烟想抽,顿顿又塞回去,严弦说:“没事你抽吧,不介意。”
他点支咬在嘴里才缓缓说:“四年前来过,跟师父来办案,那是师父第次面对案情束手无策。他那年退休,成他生涯里唯接手却没能破案子。”
“后来呢?”
阮卿说:“后来他查出肝癌,死。”
严弦没想到是这个结尾,“对不起,不是有意。”
薄行泽因为生意四年里或多或少回过A国,但还没有回过母校。
阮卿斜眼看他:
“有什想说?”
“去个卫生间。”
阮卿:“……行。”
你去医院。”
焦倪说:“不用,点擦破而已回去自己处理就行,不麻烦你。”
祝川知道她性子倔不肯接受别人好意,“是这不长眼司机吓着你,应该给你处理。不然给你医药费你自己过去?”
焦倪说:“真不用,还赶时间先走。”
祝川看着她背影有些怔,红灯结束后面停留条长龙他也不能多耽搁,立刻又上车。
阮卿说:“别打,打不通。”
他说完便迈步向前,严弦小跑跟上去-
薄行泽找车立刻赶赴约定地点,那儿原先是家酒吧,现在已经改成地下格斗场。
乱哄哄叫好声怒骂声充斥在起,台上两个男人正在互相搏斗,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新旧伤痕。
薄行泽绕过人群找到最里侧男人,他正跷着二郎腿看场上互相搏击选手,似乎在想着押谁赢
“没事儿。”阮卿根烟抽尽,将烟蒂按灭扔进垃圾桶,“进去看看。”
他进去没分钟便快步走出来,把攥住严弦胳膊,“薄行泽呢!”
严弦胳膊让他掐得很疼,“不……不知道啊。”
“你是他心腹,你怎可能不知道!说!”阮卿眼睛都红,这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直接触动他心底积愤。
“不说就掐死你!”
严弦和阮卿在外面等着,相顾无言地互相看看又分别别过头,尴尬气氛涌动在两人之间。
“那个……”
“你跟……”
阮卿沉默会,“你先说。”
严弦轻咳声说:“您不是第次来这儿吗?刚才没让薄总指路你都知道怎走,很熟悉样子。”
“那个是焦倪啊?有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你不喝酒人家也失业。”她来檐上月接过不少次人,沅沅也认识。
“什失业,她说是去红叶实习。那叫放人去高枝儿,你当都是你个不争气东西。”
沅沅撇嘴,“对对对不争气,还不是跟你学。”
祝川从反光镜里往后看眼,焦倪脚步飞快几乎生风,没会就拐进巷子看不见。
“……田径队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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