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童倦都没打起来过，久而久之就有人以为他涵养极好，克己自律只爱学习。
程周被他那句没说完
留白吓发抖，拼命想咽唾沫却感觉连呼吸都困难
，这人阴沉沉盯着人时候，比童倦可怕多。
“明白吗？”顾松言问。
程周艰难点头，他
“说完吗？”
程周
愣，“啊？”
顾松言朝他走两步将他逼到墙角，接近米九个头加上他身上那股阴冷气质让程周下子闭嘴。
他不闭嘴也发不出声音。
程周脖子被掐住，冰凉指尖抵住动脉，虎口钳紧喉管，死亡威胁瞬间降临。
程周丝毫没发现，自顾道：“只有好学生才能跟她起，就你将来能跟他起考大学吗？还不是毁人家好学生人生！”
不知道哪几个字刺到童倦，他耐性终于到崩碎临界点，眼皮掀，“你说得对，
就是喜欢辛亦瑶，她人生毁这儿关你屁事，滚蛋。”
顾松言从台阶上下来，听见这句话微微皱下眉。
童倦已经走远。
程周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恶狠狠骂道：“人渣，废物，将来上社会也是团垃圾，就你也配喜……”
他终于可以做班长，结果那些人又开始推举顾松言，没关系，顾松言向来不管班里事。
结果他没想到，顾松言居然接班长这个位置！
他事事比不过顾松言心服口服，但童倦这种只会逞凶斗狠校霸，跟外面流氓地痞没区别，正好看到他腿折，心里那点妒火瞬间燎原。
“你不就仗着自己家世硬吗，有权真好啊，有权就能手遮天，连打老师都没事，到时候说不定连杀人都没事呢。”
程周推推厚重黑框眼镜，用学霸高高在上嗤笑童倦，“败类。”
“你……你想……干什
……”
顾松言低头看着他，充满阴翳眸子冷让人从心底发怵，“如果再从你嘴里听见这些话……”
程周盯着他眼睛，黑沉沉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没来由腿脚发软站不住，却又被顾松言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有住宿生吃完饭回教室准备上晚自习，看见这场景想上前又不敢。
整个二中都没人见过顾松言打人，仅凭着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脸和冷漠如刀表情就能吓跪所有人，根本不用动手。
程周突然感觉有股压迫，下意识回头，“班长。”
“班长你说童倦这种人是不是垃圾，就他还喜欢学委，他配吗？”
顾松言没说话，也没打算搭理他，缓步往前走。
程周知道他们俩不对付，又想讨好顾松言，越发口无遮拦起来，“连老师都敢打，将来是不是敢杀人？简直是社会败类，就应该让教导主任告他故意伤人，不，杀人！让他坐牢！”
顾松言转过身，静静看着他。
童倦没吭声，撑着拐继续往前走。
程周感觉自己拳打在棉花上，又觉得童倦是看不起自己，心里火更旺，“喂你别走！站住！”
童倦被他扯得踉跄，不耐地看着他。
程周看他微红眼角和不耐表情有些怵，但现在童倦腿断他怕什，于是大着胆子道：“你给离辛亦瑶远点！”
童倦额角跳跳，尾椎骨刺痒手也样，心里鼓动着股劲儿想揍人，叫嚣着把这个废物撂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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