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愣。
“晚上帮你解释。”
童倦后知后觉地摸下额头,破天荒结巴下,“神、神经病啊你,你敢敲你爹额头,找死!”
顾松言向后退两步,童倦伸手打他下子扑空,又忘自己脚上没石膏被绊直直向前扑去。
顾松言伸手将他搂满怀。
顾松言莞尔。
“你笑什?”
“没什。”
“你是不是在笑?警告你不许笑,晚上妈问起石膏怎没就说你给打坏听见没有?”童倦把抓住他手,几乎窝进他怀里,“大学霸,快点快点你揍拳。”
顾松言被他握着手,温热柔软掌心贴着他腕骨。
“顾松言。”
“嗯?”
“你真不记得万望舒吗?她长得那好看,们学校最好看就是她,而且成绩又好,跟你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
顾松言眼眸沉,在他脚底按下。
“艹疼疼疼!!!!顾松言你有病啊!那用力干什,看疼你能爽?”
洗。”
校医室里暖气烘烘,带着浅浅淡淡消毒水气味,夕阳从彩玻透进来,折射出五彩斑斓光芒,让气氛变得温馨不少。
童倦开始胡搅蛮缠,“要是发炎怎办啊,你负责?”
“又不是弄伤为什负责?”顾松言疑惑。
“那你不给洗脚就是你造成,算自己洗,发炎就发炎。”童倦说着就要往盆里伸,这小伤口真不至于发炎到那种地步,但顾松言却快他步攥住脚踝。
童倦头磕在顾松言下巴上,在他闷哼出那声里,温热嘴唇和呼吸落在他额头,像是个短暂亲吻。
童倦常打架又爱运动,腰腹练精瘦纤细,顾松言动动手指,发现那截腰掌握起来却并不坚硬,而是柔软极。
顾松言时没松手。
童倦感觉耳朵有点刺痒,连带着尾椎骨也发麻发烫,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爬起来,“你抱干嘛,摔下又不会死
“揍你干嘛?”
童倦全然没发现自己被他抱着,“你揍拳,晚上妈就不会说自己把石膏拆,她又舍不得骂你,可真机智,来啊搞快点。”
顾松言伸出手,童倦咬牙闭上眼紧张睫毛颤下屏住呼吸等疼痛降临。
“重点没关系,能受住。”
顾松言忍住拨弄他睫毛冲动,轻轻在他额头敲下。
顾松言贴好创可贴,冷眼看他,“嗯,挺爽。”
童倦收回脚嘟囔,顾松言端着水盆出去很快又回来蹲在他身前,“上来。”
回到教室,童倦从桌子底下掏出双鞋。
顾松言:“早就带鞋过来藏着打算敲碎石膏?”
“没有,没妈允许哪敢,就实在是那几个人太欠揍,不砸石膏打不过他们,又不是真神仙,能在只脚状况下个打十几个。”
顾松言手指很长,明明很冷可握着脚踝时候童倦偏偏觉得烫。
“你轻点啊,别弄疼。”童倦心安理得接受他伺候,看他垂着眼睛小心翼翼给他脚背脚底污泥洗去,伤口边缘用碘伏擦遍。
“疼。”
顾松言攥着他脚不许他躲,“疼也受着。”
“哦,骗你,也没有那疼。”童倦从口袋里摸出盒口香糖,放两粒在嘴里嚼,没会吹个泡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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