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白色小团,只有他掌心大,手能掌握。
如果攥住那里,童倦会不会像他梦里那样发出难受声音跟他求饶,红着眼眶含泪无助,软着嗓子喊他“哥哥”。
顾松言心绪翻涌,舌根泛着甜,童倦带着哭腔嗓音几乎从他心里响起来,手抖碰到器材架发出声音被他发现。
“喂,你干嘛不说话?”童倦总觉得他眼神可怕,像是能硬生生把他剥到丝/不/挂。
童倦把捂住,恶狠狠说:“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顾松言垂眼看他,没告诉他自己那些见不得光梦境里,童倦戴过多少尾巴,窝在他怀里哭着求过多少次。
他知道自己病态又变态,也知道童倦会怕,所以直克制滴水不漏。
“你不去陪领导,在这里干嘛?”
顾松言抹去他鼻尖汗,“你跑完步晕倒,抱你来医务室但张医生不在,找水来给你擦脸。”
“你直在那里?”
他刚刚喊人,那顾松言早就躲在这里,他为什不发出声音?
“你看到什!”
顾松言眼神落在他半截又柔又韧白皙后腰,“从你到镜子前开始扯校服,都看到。”
那团小尾巴怕人似抖抖,搔得他腰软提不起劲儿,舒服地差点哼哼出来。
童倦反射性捂住尾巴,“叫人,你为什不发出声音!”
老天爷上帝老祖宗求求你,不想长尾巴,别耍别耍。”
童倦咬牙闭眼稍微拽下点裤子,尾椎骨上赫然有团小小、毛绒绒尾巴!
那晚记忆瞬间冲入脑海,童倦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这个大小在宽松校服裤子里没什问题,但如果变成他就瞒不住!
“冷静,冷静,没事。”
童倦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尽量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引到人,看着那团短小兔子样尾巴贴在尾椎骨上,额头又布上层细汗。
顾松言弯下眼睛,伸手揉把他头,“好,不看。”
童倦冲他呲牙,“你别
顾松言直站在那里,看他软着腿站在镜子边,看他抖着手扯校服裤腰。
点点褪下去,露出白皙后腰,浅浅腰窝若隐若现。
顾松言在口腔里尝到血腥气,肯定这不是幻觉,童倦确实长出小团尾巴。
童倦艰难抬着腰,侧头看自己尾椎骨上那团,想碰又不敢碰。
他本想出来,但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场景在光天化日下成真,他病态退回黑暗里,看着童倦彻底将那小团尾巴全部,bao露在他眼前。
“你叫是张医生不是。”顾松言又扫他捂紧地方,“你真有尾巴。”
他这是肯定句。
“没有!你看错!”童倦朝他挥拳。
顾松言轻而易举地接住他拳头,另只手揽住他腰,压低声音靠近他耳边,温热呼吸落在颈侧,“你为什有尾巴?是真还是……”
童倦时没懂,很快反应过来,“才没有装假尾巴,你变态!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垃圾,下流!”
啪嗒。
童倦耳朵极灵,整个头皮都炸开,“谁!滚出来!”
阴影里走出个人,白衬衫黑西裤,眼神锋利冷漠,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股足以骗过所有人禁欲表象。
顾松言。
“你……你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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