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看着他呼吸越来越乱,掌下脸颊滚烫,轻轻抽回手说,“你第次出尾巴时候问过邓阿姨吗?除某度查询之外有没有再查过什资料?”
童倦摇头。
顾松言被他心大弄得无奈,“那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去!”
顾松言看他尾椎眼,“你能保证下次这个东西不会再出现吗?万出现还像你第次那样变大怎办?”
顾松言本想说没事,但看童倦刚睡醒还有点迷糊样子就改口,“嗯,很疼。”
童倦内疚他帮自己把尾巴弄回去,自己还靠着他睡那久,把人手压到没知觉。
“那给你揉揉?”
“嗯。”
童倦知道血液不通后疼有多难受,现在估计怎弄都不舒服,时也想不到办法,只好捧着这只冰凉手贴上脸回温。
“还有学校那个姓穆外国老师,到底是哪儿请来?校长亲自聘请还是谁?从哪儿聘请来?”
商经纶忽然有点愣,他怎……记不清穆芃是从哪儿来呢,就知道是校长聘来。
至于她怎来,什时候来。
好像在他意识里,穆芃本来就是在这个学校样非常自然,要不是这次有人说她是非,加上童倦打架闹得大,甚至没人怀疑她来路。
“让校长好好调查下。”
逝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你也多照顾。”
商经纶心说:孤儿寡母?
先不说徐砜那个雷厉风行十个男人都没她厉害强势性格,就说顾松言。
他倒是没打教导主任,但他会算计啊。
当着教导主任面儿把参赛报名表撕,说不考就不考,把自己前程和学校评星弃之不顾,结果就为童倦。
童倦不假思索说:“那你帮啊!反正你有本事让它回去!”
顾松言眼里含着丝似有若无笑意,“你不抠眼珠子?而且帮你话就要握住你尾巴揉回去,你愿意吗?”
他也不太确定这尾巴是不是他揉回去,仅有次他没办法通过概率验证。
童倦窝
他手偏冷,像是捧带着清苦气味冰雪。
童倦想起自己被他攥住尾巴时脱力那瞬间感觉,下意识想挣扎可怎都使不上力,全身神经末梢都汇聚在那点上。
那种感觉太无力,就好像是无论顾松言对他做什都可以,他都反抗不。
他刚才又做梦,还梦到顾松言捻着他尾巴,下下不轻不重地帮他,最后还梦到他贴在自己耳朵旁说让自己永远属于他。
太离谱。
商经纶忙点头,“是是。”
童倦觉睡醒快五点,揉揉眼打个呵欠,反射性抹下尾椎。
“没有!顾松言没有!”童倦半跪着抓顾松言手,“你用什办法帮弄回去,好厉害啊,快摸摸看是不是没!”
顾松言半个身子都僵,手指麻得针扎似,“有这厉害啊?拿好处不让滚?伴倦如伴虎?”
童倦耳根有点红,眼神四处瞟瞟,“你手怎?疼啊?”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事?
商经纶没敢说,憋回去。
这两个祖宗,没个好惹。
关键是他俩还不对付,针尖对麦芒,要是哪天打起来,伤哪个他都吃不兜着走啊。
商经纶苦着脸,在心里祈祷这俩人千万别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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