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抬头看他,凉薄眉眼跟这数九寒冬冷风样不带半点温度,漆黑眉眼也像深渊之下千年冰川。
“尾巴出来?”
童倦四下扫几圈发现没人才轻轻点头,“嗯。”
“过来。”
童倦还不太习惯戴着这个尾巴生活,走起路来有点不太自然。
顾松言敛下眉眼,“阴暗偏执病态,所以为童倦安全你最好不要干涉,否则让他和……起死。”
那道光影直接消失。
顾松言怀疑“他”气晕过去,随手将那戒指扔在书包夹层里,拿衣服踏进浴室。
省竞赛只考天,顾松言直想着童倦会不会冒尾巴安不下心所以提早交卷。
出来时其他人还在考。
“你这样任性,最后伤害不止是自己还有他,你真喜欢就应该及时止损,你喜欢难道只有占有,并不考虑他想法吗!”顾玉书嗓音有点发抖,可见气不轻。
童倦想法?
他幼年就被强加个守护别人责任,数年下来这个人被他当成所有物样护着疼着,那种逆反厌恶早已化成病态占有欲。
不让他碰?
顾松言看着“顾玉书”,“对,答应你条件才跟他针锋相对多年,不让他发现丁点感情,受够被他独独讨厌也……算,童倦尾巴……他到底是什人?”
欢别人,就留在身边,别让伤害你。”
童倦可以踹他骂他,怎作都哄着惯着,但不许说喜欢别人,只能乖乖留在他怀里哪儿也不许去。
柴意远懵。
怪不得上次他说童倦会怕,这他妈谁不怕啊?
病娇啊这是。
顾松言将他带进卫生间,锁好门说:“转过去腰挺起来。”
童倦耳根发红,总觉得他这句话带着股异样意味,连带着挺腰姿势都有点颤,双手死死地抓住马桶盖,紧绷到泛白。
顾松言手很冷,尾巴上神经估计非常密集,感触非常清晰。
“不
“哎那个人是谁啊?是不是来晚不能进考场啊?”
“不太像吧,鬼鬼祟祟地不像什好人,会告诉保安吧。”
两个女生边说话边走,顾松言顺着她们来方向看眼,个穿挺单薄男生站在栏杆外面,东张西望地往里看,好像是在找人。
童倦快被冷死,跺脚搓手都不顶用,冷风冰碴子样往他心里刮。
“叩叩。”顾松言伸手敲下栏杆,挺清脆。
“这不是你该问!”
“童倦不是人类,是不是?”
顾玉书头次觉得他过分聪明并不好。
“如果是因为当年跟您签契约才能成为唯帮他控制尾巴人,那谢谢你把他送到怀里,不会再次推开他。”
“你简直是个……!”
顾松言回到房间,掌心被戒指烫通红,蓝光跳动着突然发出道冰冷嗓音。
“你跟你同学说那些是什意思?当年你是怎答应?让你不许越界你都忘?”
顾松言看着那枚戒指上缓缓聚起来团蓝色人影,眉目疏淡冰冷,“已经越。”
“他不是你能喜欢人,听爸爸放弃吧,做个守护者,而不是个掌控者和□□者,这是你责任而不是你表达**渠道。”
顾松言垂眼,漫不经心地笑下,“童倦只有属于,才是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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