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怕别人起疑,而且他也饿,抓住顾松言手腕制止他拿手机拨号,“吃吃,饿,们吃完饭再回家。”
顾松言被他这句“们”和“回家”勾住,轻“嗯”声,“好,他们三个应该还在门口等,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童倦试下。
“不行,腿软。”
顾松言低眉打量他,还没说话就被童倦打断,“不要你抱啊!堂堂校霸体力超强好不好,不能站不稳脚,刚才都走进来,再被你抱出去他们还不知道咱俩在里面干什呢。”
,你从小就欺负,长大你还欺负,要不是……早打你。”
顾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这次没再缓慢地折磨他,动作又重又利落,几乎不给他喘息机会,感觉到那双细白指尖掐紧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红,浑身重量全靠他只手臂撑着,几乎窝在他怀里,跟着他动作无意识调整呼吸频率。
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两分钟时间,顾松言在心里记下来,猜测尾巴回去时间到底根据运动量心情有关,还是有“耐药性”。
顾松言忍笑。
童倦磨牙,“鹦鹉那基佬肯定会故意唱菊花爆满山,不能受这个奇耻大辱!让个0笑体力还不如他。”
顾松言眼角微叠,还在忍笑。
“别笑别笑!”菊花就菊花吧,童倦泄气,“算你还是扶下吧。”
童倦半昏迷五分钟左右才醒,茫然地看看四周才记起来自己尾巴又出来。
“那个……谢谢。”
顾松言“嗯”声,“还难受吗?”
童倦头有点晕,“还行,就是有点头晕,困。”
“那跟张干几人说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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