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咬牙,“找他们去。”
“不准去!”
徐母把菜盛出来刚想说话就听见有人喊加菜,忙扬声应,“您稍等马上来。”又压
“哎你们觉不觉得*商最近好像变,对倦哥没那凶,虽然还是样跪舔班长,但是对们班人也没那嫌弃。”
秦英悟深有感触,“妈就因为有次听他话,说九班将来都是做流氓痞子料,在这个班里迟早学坏,还让表哥托人给转到重点班去呢。”
两人喝酒上头,从商经纶聊到父母,又说到每个学生都有升学压力。
“考大学又怎样,将来还不是007社畜,每个月拿那点工资还不够养自己,按部就班娶个老婆,然后继续折磨儿女逼他们学习,真他妈不知道什时候是个头。”
秦英悟抱着酒瓶子开始吐苦水,“现在就跟给爸妈学样,整天跟说他们辛苦都是为,只要能考上大学他们干什都愿意,什苦都愿意吃,好像学不好就是不孝。”
秦英悟:“咳咳咳……”
顾松言不动声色瞥秦英悟眼,后者立即抬头看星星,什都不知道,只是在看星星。
他妈哪里敢说啊!
倦哥对不起,你昏君可能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文弱学霸,人家喝酒打架样样精通,学习好可能只是智商附赠与碾压,并不是通过努力才获得。
张干不依不饶,“妖妃你喝是你,咱们昏君是自己,你代他喝那哪儿成。”
喝酒大声聊天。
他没经历过这种热闹。
童倦小口喝口啤酒,倾身靠在他耳边低声说:“徐恒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跟鹦鹉他们开始就想照顾照顾生意,后来发现确实好吃就经常来,这里看着挺乱挺脏,其实阿姨弄得很干净,你要是不介意,以后可以跟们起来啊。”
顾松言侧头看他,四目相对、嘴唇仅有咫尺之遥。
他说话时有淡淡酒味,呼吸很烫撩在耳朵上,又因为刻意压低声音,耳语呢哝般勾人。
徐恒看眼炒菜忙活母亲,油烟缭绕看不真切,不到四十岁就已经两鬓泛白。
他走过去帮忙端菜,“爸呢?”
徐母手顿,“拉货去。”
“您又不会撒谎,爸是不是出什事?”
徐母哽咽,“今天下午有人来砸摊位,你爸为护着东西跟他们打起来,手骨折让他在家里休息,没事啊恒恒,你好好学习,家里有爸爸妈妈呢。”
顾松言抬眸,凉凉夜风里淡淡瞥他眼,张干哆嗦。
“算!妖妃和昏君是家人,谁喝都算!”
童倦口啤酒呛在喉咙口,伸脚踹张干下,“放屁,谁跟他家人?再拿开涮老子把你头拧掉,找死你。”
秦英悟适时救场,高抬就被对着月亮,“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课文哭着背。”
张干加个横批,“悲惨世界。”
“起来?”
童倦歪头,“你嫌脏吗?”
“们明明有五个人,你们俩凑在块儿说悄悄话,搞小团体啊,罚酒罚酒!”张干又倒杯酒递在顾松言面前。
顾松言莞尔,伸手刚想拿就被人捷足先登。
“学霸会喝什酒,帮他喝。”童倦把整杯啤酒口气喝完,侧头跟顾松言说,“你喝醉可没力气背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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