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虽然总跟在童倦后面要搞这个搞那个,但骨子里还是怂,“陈哥,让童倦跟您和陈志勋道个歉就算行不行?打人是犯法,……”
“滚开。”
徐恒被推得个踉跄。
童倦冷笑声,“道歉?老子这辈子还不知道什叫道歉。”
三个男人手上全拿着工具
徐恒心虚不敢看他,“知道不该骗你,可是爸妈真很辛苦,……”
“不像你有那厉害父母,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站在金字塔顶端,爸妈是乡下来江城打工,住在三十几平天台上,起早贪黑只够糊口。对你来说生活就是怎才能玩儿快乐,肆意打架也有人帮你摆平,就算是打老师打主任也没事,可对于们来说,生活就是怎生存,怎活下去。”
“哦。”童倦淡淡应。
你苦你有理。
徐恒咬住牙,“这件事是你先挑起来,如果你不把他弟弟打到住院话,还被学校开除话他也不会找你麻烦,这切都怪你自己!”
晚自习童倦不在,徐恒也不在,估计是跑去钓鱼。
十二月底,正是江城最冷时候,童倦天生怕冷,把手搓热捂耳朵,“哎恒儿,渔场就在这附近,你这找半天怎……”
童倦话停。
徐恒往后退几步,红着眼睛冲他弯腰,“倦哥,对不起。”
童倦眉头皱,随即发现他身后走出两个人,还没说话背上就挨棍,疼得他脊椎都要碎。
“你要参加?你不是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吗?”
顾松言描摹下那张睡颜,“这次参加。”
柴意远立即想到上次睡袋事件,总觉得这句“这次参加”有种,只要能占童倦便宜狗就狗意思。
“言哥,老实问你,你老实回答,这个女神评选是不是你偷偷送上去?”
“不是。”
童倦懒得听他给自己开罪,看向男人眸光桀骜不驯,“喂,你弟弟是哪个废物?打过人太多,记不清。”
“陈志勋。”
童倦稍微回忆下,好不容易才从脑海里扒拉出来这个人,“哦记得,那个借生日聚会给女同学下药想强别人废物啊,才只是住院跟开除啊,真是可惜,早知道直接阉。”
男人恼羞成怒,挥手,“给上!卸他只胳膊!”
童倦嗤笑声,他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连童立诚枪都不怕,怕这几个地痞?
生理性泪水瞬间漫上眼眶。
童倦认识站在徐恒身边那个男人,上次在体育馆威胁过他,当时他以为是别人就没多听,没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主角之。
“徐恒,没有对不起你。”童倦咬牙说。
徐恒红着眼睛,“知道你没有对不起,也知道你对很好,但是真没有办法,爸爸手让他们打骨折,还打烂们家摊位,如果不这做,他就要让们家露宿街头,对不起没有选择。”
童倦盯着他看。
“哦那就放心,还以为你狗到为跟童倦跳舞,把他送上校园女神评选上,说实话觉得你干得出来,真不是你啊?”
“不是。”
上课铃响。
童倦早起不习惯,早趴在桌上睡着,手机还停留在微信界面,顾松言无奈将他手机收起来,余光瞥见最后条消息。
徐恒约他今晚去清源路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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