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这样,看似强势其实面对熟悉人真很娇气。
顾松言舍不得他掉眼泪只好走过去,用还算干净那只手揉揉他头,“好别哭,来。”
童倦真被他吓到,他打架虽然凶,但没有过这种要命样子。
“哪儿疼?给看看。”
童倦吸吸鼻子,举起手给他看,“手肿。”
顾松言将扣着男人甩出去,蹲下身拽起求饶男人,“记住,他是人,谁再敢碰他,定十倍百倍还回去。”
“知道知道,们下次定不敢。”
顾松言将他扔回地上,转身往回走,路过徐恒时候淡淡扫他眼。
闻见血腥气才想起自己受伤,怕吓着童倦便没再往前,“别害怕,给张叔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童倦眼睛通红,睫毛和下眼睑都湿漉漉,鼻音很重。
顾松言声音冰冷,“问你,哪只手!”
男人哪记得哪只手打童倦,满脸扭曲地敢怒不敢言疯狂求饶,顾松言没那多耐心等他想起来,拿起他右手,根根,掰断他五根手指。
手腕被踹断,手指也被掰断,他直接疼晕过去。
最后缕意识消失之前,满脑子全是——这人是个疯子!!
另外两个男人看他晕倒,立刻扔木棍就想跑,被顾松言个踹上膝弯跪在地上,另个僵立不敢跑,“你……你别乱来,啊啊啊!”
顾松言听他喊疼就停手,那道哭腔把他戾气全部揉化。
他午夜梦回都舍不得童倦哭声。
男人鼻青脸肿求饶,“知道错,你们走,你带他走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他麻烦,只轻轻打他下,不严重,不严重。”
顾松言不知道又被那句话戳到,把将男人甩开,抬脚。
“别……别!”
“对不起,来晚。”
童倦捧起他手,用自己袖子点点擦去血污,在他往后退时候用力带疼自己右手腕,眼睛又红点。
看他疼,顾松言立刻不动。
由着他捧住自己右手慢慢擦拭,像是擦在他心尖上,让他掌心发
“不去。”
“你受伤不去医院不行,听话。”顾松言站在离他米地方没再靠近,不让自己身血污脏到他。
童倦抹下眼睛,“你过来。”
顾松言迟疑下,他不光身上有血,这身戾气也会吓到他。
“你过来!”童倦嗓音更颤,大有他不马上过去又要哭架势。
顾松言掐着其中个男人后颈将他头往墙上狠狠撞,另个男人当场跪下,太可怕,这人连眼睛都要打红。
“别打别打!”
徐恒也吓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顾松言,步步往后缩。
顾松言声音冰冷,“叫顾松言,告诉你老大想报复冲着来,再敢碰童倦下……”
男人直磕头,“知道,知道,别打他会死!”
顾松言背对着,“童倦,闭上眼睛。”
童倦下意识闭眼。
声惨叫几乎撕裂耳膜,童倦倏地睁开眼,看那男人捂着手腕在地上抽搐,顾松言不顾脏污将他拖起来与自己视线齐平。
“你哪只手伤他?”
男人惨白着脸,几乎昏厥过去,“你他妈……别,别打,不行,知道错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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