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抹下尾椎骨,果然摸到个活泼可爱小毛绒。
“尾巴出来?”顾松言很熟悉他这个表情,害怕和紧张时候会不敢看人。
童倦嘴硬,“没有!”
他绝对不要顾松言揉尾巴,每次都挺着腰让他给自己揉回去,最后软在他怀里真太丢脸。
童倦抿下嘴角,他直以为自己挺解顾松言,但是发现其实点都不认识他,会打架他不知道,有伤口昨晚才知道,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
浴室灯光柔和,细碎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像拢层温柔光晕,雾气氤氲着股化不开暧昧。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童倦红着耳朵尖别过头,他关心顾松言干什,他要死也不管自己事!
顾松言摸摸他脸,“别怕,不会伤害你。”
童倦微愣。
顾松言整个人摔进浴缸里,胆战心惊地撑住边缘没压到他右手,沉声斥他,“你能不能老实点!”
童倦被他吼呆,“你生气。”
顾松言小心检查他右手没事,看他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什气都消,“你右手有伤,不想要?”
童倦刚想说话,忽然看见他白衬衫被水浸透变得有些透明,贴着他胸口伤疤触目惊心印在不上,小心伸出手拨开他衣领,“你身上这些伤是怎回事,跟人打架伤到吗?”
顾松言手顿,“不是。”
童倦在这件事上纯净如纸,坦诚相对也没有丝毫尴尬,相比较而言自己落在他身上视线和压抑**,都脏令人作呕。
他没伺候过人也没给人洗过澡,生怕碰坏童倦,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哪儿疼,哪儿不舒服,温柔和平时那座冰山判若两人。
童倦还有点鼻音,听起来带着股奶乎乎感觉,搔在耳朵里让人更是忍不住想要侵犯,顾松言强逼自己冷静。
“嘿!”童倦突然大吼声,顾松言下意识抬头,被他泼脸水。
童倦哈哈哈大笑,“傻吧!”
顾松言敛着眉,声音很轻很淡却让人心尖被烧红铁钳狠狠拧下,说不出疼。
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他也不想让顾松言伤害自己!总觉得这些伤和他现在冷僻性子分不开。
“那个……”
童倦话没说完腰突然直,眼睛也直。
那小团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刺激到,从他股缝开始扫,抖动着往外来,玩水玩比他还高兴。
“不能告诉吗?你是不是怕会告诉别人或者徐阿姨?”
“不是。”
“不是那你告诉,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你知道会怕,乖别问,不疼。”
如果他知道,这里每道伤口都是他夜半梦回时克制不住想要占有他时刻上去,他会怕,连看到他打架都会哭,知道真相也许不肯再见他。
顾松言抹把脸,看他使坏成功笑得脸得意,无奈:“你能不能老实点,就应该让他们把你左手也打断。”
童倦玩上瘾,拨着水朝顾松言身上泼,清俊面容挂满水珠顺着额角往下滴。
睫毛全湿,高挺鼻梁上也沾着水,微抿嘴唇和充满男性迹象喉结因为倾身离他极近,童倦莫名咽下唾沫。
今晚见识过他失控样子,就想扒掉他这个清冷淡然面具,于是伸手将他拽进浴缸。
“童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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