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阵委屈涌上来,眼泪啪嗒下掉在枕头上。
别人都没有尾巴,就他长出这个东西像个怪物,不能打架不能剧烈运动就算,还要每天担心什时候会冒出来!
徐恒事他也憋晚上,连带着起爆发出来,眼泪越掉越凶。
他想让顾松言觉得自己巨帅巨酷,可每次都只能软在他怀里颤着声音喊哥哥,他讨厌这个尾巴,也很讨厌这没用样子。
“你撒手啊!”
,打层冰冷光。
童倦忍不住伸出手点在他鼻尖上,“睡得这沉,那借你手用下不许醒啊。”
顾松言呼吸依旧平稳,童倦松口气跪着,捞住他手往自己尾椎送。
不知道尾巴会不会像第次那样消失,但现在这种蚀骨麻痒让他受不住,难受地像是中会成瘾毒。
他握着顾松言手去摸尾巴,小心翼翼怕吵醒他,可小团时候他知道怎做,这长个他真不知道怎办,急眼睛都红。
顾松言听见他哭就慌,立刻起身开灯,伸手抹下他眼睛,“别哭,不碰你。”
童倦膝盖软跪不住,又烦又气丢开顾松言手,打算让这股痛苦烧死自己算,就在他泄气瞬间被个极重手劲攥紧尾巴,膝盖软跌下去,被人拽进怀里。
“小狐狸,拿手玩儿得开心吗?”
童倦被吓傻,“你你你醒着!”
“本来就没睡着,你装睡时候就不要瞎闻身上味道。”顾松言托着他腰扶着他半跪,另只手攥着尾巴,“玩这长,嗯?”
顾松言嗓音本就偏低,在黑夜里更显低沉摄人,路融过耳膜过电般令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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