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咋还在磨牙,要不然你张嘴帮你看看?真要是长牙,那给你买个磨牙棒啃啃哈哈哈。”
“滚蛋,你他妈才啃磨牙棒,你敢骂是狗。”
顾松言向不太参与他们三个之间话题,自从换位置之后张干跟秦英悟相见恨晚,逼话更多,吵得他头疼。
童倦虽然也吵,但是点都不让他觉得头疼,还很有意思。
顾松言本来边写东西边听句,听他说拔牙害怕时候忍不住莞尔
他难受半天,又犹豫半天,“看你俩在块儿,脑子里就自动匹配俩字儿,般配!还有……霸道军阀姨太太。”
童倦瞪他眼,“你把那个女装给忘,再提就把你头拧下来!”
顾松言眼底情绪也冷下来,“别再提。”
张干缩下脑袋,看出他不想让别人提起这件事,“遵命!立马就忘!手动s从脑子里抠出去!”
童倦脱掉羽绒服搭在椅子上,暖气烘挺舒服,解解校服衬衫扣子,忍不住磨磨牙。
商经纶呆半天,“个个,这喜欢罚站?还没让你俩罚站呢,这积极。”
全班都有点沸腾,尤其磕这对阴鸷军阀姨太太c飞速拿出手机在群里磕糖。
“是糖吧?姨太太出去罚站,大帅立刻出去陪着,没磕错吧?”
“姐妹你没磕错,错也当糖吃下去,班长走时候还拿童倦衣服,这糖有毒也吃,头铁命大饮鸩止渴!”
张干起初觉得这群女生真狠,敢当着顾松言面意*他,被啊啊啊啊久,突然觉得真有那点带劲。
整节课上完,秦英悟才看到那两位罚站同志慢吞吞从外面进来。
“……”
他看看童倦,又看看肩并肩回来顾松言,总觉得有些话噎他嗓子疼,也许是没喝水,这狗粮太生猛。
“罚站感觉怎样啊顾少爷。”张干转过来,双手托着下巴朝两人打趣。
顾松言神色淡淡:“还不错,挺新奇体验。”
秦英悟打量他会,“倦哥,你怎从外面回来就直在磨牙?罚站也能有人惹你不开心啊?”
“没,就是觉得有点痒。”童倦又磨磨。
“啊?前段时间说牙疼你去拔吗?”
童倦摇头,“没,拔牙那可太恐怖,问下妈还说万要不是智齿是牙那什炎还要做根管治疗,想想觉得这牙疼还是能忍,谁知没几天真就好。”
秦英悟被他这个理论惊呆。
他有罪。
童倦看着他快憋死样子,拍他肩膀下,“你想什呢?这脸要死样子,被空气噎着?”
张干回过神来,生无可恋说:“不知道被什噎着,反正就觉得你俩站块时候就喘不开气,满脑子都是昨晚那张照片,可能有病。”
顾松言瞅他眼,“你哪里有病?”
张干:“靠!不是那个意思,没病。”
张干惊,“不错?”
这祖宗上次因为心情不好翘节课在器材室睡觉,回来时候脸色不太好,被,bao脾气物理老师指着门说这个态度就不要上课,出去罚站。
顾松言扫眼黑板,当场甩句,这种知识没听必要。
从此战成名。
今天更狠,他拿着衣服就往外走,“老师,也出去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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