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张着嘴,声音很低但呼吸点不含糊扑在顾松言鼻尖,“嘴都酸,你这视力也太差,早知道就让鹦鹉看,他比你好太多。”
“他比好?”
童倦“啊”
顾松言眉角弯,“想喝奶茶吗?”
童倦想想还是算,他怕冷不想出去挨冻,而且牙不舒服不能喝奶茶,遭罪。
“那个……牙。”童倦举著书挡脑袋,微微朝他张开嘴,“还帮看吗?”
离得有点远,只能看见红嫩舌尖和排整齐雪白牙齿,看不太清后面发痒地方。
顾松言朝他靠些,“张大点。”
“嗯。”
童倦看他飞快溜,嗓子眼儿那句“还是不去”卡在上课铃上。
穆芃高跟鞋由远及近,“童鞋儿们,又到们最写欢语文课啦,让看看这节儿课上蛇呢,大家把书翻到第……”
童倦往回挪,磨磨牙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心,“那个骏哥也不认识,要是你们不方便话就不去。”
“没有。”
童倦嗤,“就会跟说不许,那男人有什好,护成这样看都不让看,不看就不看,谁稀罕似。”
“真想去?”顾松言偏头问。
柴意远呆住,等等?
童倦其实已经回过味儿来,就嘟囔几句。
顾松言朋友他没立场去,以什身份呢?他和那个“重要男人”骏哥又不认识。
起去啊晚上?”
“他不去。”顾松言立刻拒绝。
童倦听他秒拒绝,想也没想脱口说:“干嘛不让去,你凭什替做主,就要去。”
“说你不许去。”
“偏去!”
童倦奋力张大嘴。
顾松言低下头,两人隔著书个伏低个仰头,像个错位吻。
“哪儿痒?”
童倦含含糊糊,“后面。”
“太往里看不清楚。”
童倦抿下唇,其实刚才他就是觉得心里不是味儿,尤其听说那个男人和顾松言过命交情、是他很重要男人,脑子里什也没想就说。
“牙还疼?”顾松言问。
童倦摇头,“不疼,痒。”
“嘴张开看看。”
童倦把课本举起来稍微遮挡,小声说:“穆老师在看,从上课开始眼睛就直在身上,觉得她可能也要让出去罚站。”
他有点迟疑,知道不该但是又想看看那个很酷男人长什样,顾松言很痛苦时候都跟他在起吗?
“等等,言哥不合适吧,骏哥那儿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别叫童倦去吧?”
顾松言冷扫他,“本来不用。”
如果你不故意误导他,说那句骏哥是很重要男人话,不许去就不太高兴,真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又要气好几天不理他。
柴意远“啊”、“啊”两声,“那行吧,告诉他晚上你带个同学去,跟他打声招呼?”
童倦下意识跟他对着干,多年习惯已经养成,完全忘自己根本不认识骏哥,也没有去立场和必要。
柴意远原本只是打个趣,见两人突然针锋相对起来也觉得玩脱,忙打圆场,“那个,错错,嘴欠,你俩别吵。”
顾松言冷冷瞪柴意远眼。
柴意远后背爬上层冷汗,闯祸。
“那啥,这样行吗倦哥,明天中午请你吃饭给你赔礼?骏哥那里确实不太方便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