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说,让你闭嘴,很烦,再吵
童倦知道自己不想和他分开,但那有尾巴成分,而且他也样不希望和秦英悟张干他们分开,他不确定对顾松言那种就是喜欢。
他要先想清楚。
而且应沛快要出来,他怕连累顾松言,也怕当年事情揭开,顾松言又记起那些不好事情,他已经承受过次,不想让顾松言再觉得他脏。
两人离开楼梯间时候没再说话,童倦脑子里还是团糟,总觉得什都说不到点子上,思来想去烦躁趴在桌上连试卷都不想做。
“倦哥,听说班长掐着卢婉脖子啊,发生什事?”秦英悟回头问。
童倦稍微考虑下压低声音说,“还、还有,就是你说喜欢……”
顾松言原本有些散眼神突然聚焦,带着丝紧张,童倦忽然想到自己早上去考试之前状态,那种对未知恐慌,不知道预期紧张。
原来他也会紧张。
这种想法让童倦觉得新奇,还以为顾松言这样人就是神,面对什事情都不会紧张,原来他也是个普通人。
“就是,你让想想,行吗?”童倦也有点紧张,收回手轻轻扣住,摩擦着掌心里汗渍,咽下唾沫缓解干燥喉咙。
松言收回手,放在他眼睛上,路描摹落在嘴唇上,眸底深情让童倦几乎站不稳脚跟。
他不知道顾松言什时候开始喜欢自己,唯可以确定是比自己早,早很久很久,也许在两人针锋相对时候他就喜欢自己。
他也是怕自己发现,才拼命克制隐藏自己内心,让自己看起来和他不对付吗?
“行,你要是再这保护,就去升旗台告诉所有人,是个怪物,长尾巴需要你帮忙才能收回去,那你先杀。”
顾松言低头,眼底含着丝苦,“你不需要让滚就是,何必用这极端方式。”
“不知道。”
“不是,你怎能不知道啊,你跟他俩人关小黑屋这半天,他没跟你说啥?”
说,说可太多,连积压很多年喜欢都说出来。
“说让你闭嘴。”
秦英悟奇怪,“啊?他怎知道会问你。”
“不知道怎说,你让理理,很快就给你答案。”
顾松言手指紧,带着不可置信眼神紧锁住他,“你……愿意考虑,能理解为你有丁点喜欢吗?”
压抑多年心潮骤然如海啸般兜头涌下来,本以为会怕再也不肯见人居然说自己要想想,亿万分之概率都让顾松言觉得激动不已。
他几乎要忍不住抱住眼前人,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可却又怕吓着他,也生怕自己碰熄那丁点小火苗。
“也不太确定,要先想想。”
“这就叫极端,你能不能想象自己!”童倦知道顾松言吃软不吃硬,缓好几口气才将怒气压下去,放软声音说:“你……能不能答应,别用这种方式保护,也……也别割伤自己。”
顾松言沉默很久,终于还是妥协,“好。”
秦英悟喊声突然从外面传来,“倦哥,倦哥?你跟班长在里面吗?有话好说别打架啊。”
“没打,你先走。”
“那行,你们快点啊,会晚自习结束。”说完脚步声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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