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铃声遍又遍响,在顾松言焦灼心情里显得尤其漫长,最后只剩忙音和机械性您拨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顾松言把手机扔,扯开门就出去。
秦英悟慌忙接住,茫然问张干,“班长怎?脸都要白,等等……该不是倦哥出什事儿吧。”
张干:“不会吧,他不是跟你说先回家吗?可能是没听见手机响?你也别想太多,那大个人能出什
他早该知道。
“不过倦哥最近好像挺有礼貌,不打架好好学习就算,跟鹦鹉发短信还交代不让们因为他扫兴,这莫不是要往礼貌温柔路线走吧。”
顾松言猛地抬头,“秦英悟。”
“啊?来。”秦英悟跑过来,“班长啥事儿?”
“手机。”顾松言总觉得不太对劲,接过来把童倦发来短信仔仔细细看几遍,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预感。
“哎倦哥怎回家啊?居然这不给面子先溜,过分。”
张干冲他杵胳膊,“肯定是受不你,人直男整天被你gay来gay去,你还不反思下。”
秦英悟把勾住他肩膀,端杯茶当酒,“来嘛。”
张干被他gay头皮发麻,连忙躲,正好碰到进门顾松言,忙让下,“哎不好意思言哥,等会,你没跟童倦块儿走啊?”
顾松言顿,“童倦走?”
带着他回忆当年,“还和小时候样细皮嫩肉,看起来很凶,其实胆子真很小啊,还会哭呢,怎现在不哭,哭啊。”
“哭你妈,等你死老子定雇十个人给你哭三天。”童倦伸脚踹。
应沛轻而易举攥住他脚,指尖在脚腕上摸下,“还是小时候乖,哭着喊不要时候简直让心都要化,可惜当年没忍心,不然你现在也不会这排斥。”
黝黑枯瘦手指逐渐上移,放在皮带扣上。
“你敢碰下,把你碎尸万段!手拿开垃圾!”童倦挣扎着冲他踹,其实声音都在抖。
心脏猝然发紧。
这不是童倦脾气。
他就算好好学习、不打架,也不会规规矩矩叫秦英悟,两人关系好到那个地步,还有他绝对不会说什别因为他扫兴话。
顾松言当机立断拨电话回去。
秦英悟奇怪,“怎?短信有什不对劲吗?”
“啊?你不知道啊,他刚给鹦鹉发短信说自己先回家。”张干声音越来越小,怎觉得他脸色好像瞬间变冷呢。
童倦走,跟秦英悟发短信却没跟他说,已经到连跟他待在同个地方都觉得难以忍受吗?
他说想要时间考虑考虑,也许只是委婉拒绝借口,那句不怕,估计也是强忍着说出来。
他终究还是怕这样自己,偏执阴暗又病态,任谁都会觉得和这样人在起会很可怕吧。
顾松言轻笑声。
被锁链捆住,内裤挂在脚腕,黏腻舌尖舔舐历历在目,童倦整个人麻几乎动弹不得,冷汗又积层,拼命让自己冷静,定有办法。
他现在是十七,不是七岁,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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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秦英悟正玩得开心,放在桌上手机突然亮下,是童倦短信。
——秦英悟先回家,你们玩开心点,不要因为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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