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单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往教室走,柴意远执意追问,“听张干说你昨晚上都要杀人,发生啥事儿?不够哥们
秦英悟在前面快听不下去,想笑又不敢笑,想骂更不敢骂,咬着牙拼命憋着扭头拉张干,“做题,赌个花生米,谁对谁吃个。”
张干:“……花生米?你有没有点出息,赌年底限定皮肤,谁错多就给对方买!敢不敢赌?”
“敢!”秦英悟实在是不想听后面两个见缝插针秀恩爱人。
童倦年多没学习过,硬背起单词来还是有点吃力,基本上是背个忘个,痛苦趴在桌上,“不想做学霸,好累。”
顾松言伸手揉揉他脑袋,“不想就不学。”
顾松言垂眼看他手指,侧头含着点笑,“考你句,你翻译看看会不会。”
“Iadoreyou。”
童倦想想,“喜欢你?”
“不够准确。”
“啊?”
“废除。”
“abolish。”
“缺席。”
“absent。”
“庆祝。”
“童倦,你又找顾松言麻烦!”
声怒吼从教室前门传来,不知道什时候商经纶已经站在门口。
“那太冤枉。”童倦放下书,靠在椅子上看他,眼角勾着点肆无忌惮又倦懒笑、
“乖几天,看你又想搞事。”
商经纶站在讲台上,瞪他眼然后才开始说重点,“还有个月不到就要期末考试,不要因为快要放寒假就放松自己,更要努力加紧学习,学天少天。”
“不行!”童倦下子坐直,仿佛被打鸡血般,“必须学。”
他都答应跟顾松言起考大学,不能失信。
顾松言喜欢他那多年,为他连出国都不去,还违背徐阿姨话,自己如果连个学习都做不到,怎去跟徐阿姨请求他把顾松言分给自己。
早操结束,童倦没跟顾松言起回教室,让他自己先走。
柴意远:“哟,他怎这乖,上哪儿去还先跟你说声,教育过?”
顾松言声音很低,在早读学生们闹腾背景音下显得有些远,却又像是直接塞进耳朵,“应该是,心悦你。”
秦英悟头磕在桌上,“背个单词都能他妈秀恩爱,服。”
童倦也反应过来,心脏扑通蹦下,下意识伸手揉揉耳朵,小声骂句,“你烦不烦人,背单词呢,认真点!”
顾松言眼睛微弯,轻笑下,“很认真,很认真喜欢。”
童倦装作听不懂他这句话,拍课本扭过头大声拼单词,“affe,爱……爱慕?艹这课本姓顾?”
“……celebrate……?”
童倦拼完脸紧张去看顾松言,看他微微皱下眉忽然有点不太肯定,在心里想想,又拼遍,好像也没……错?
“不对吗?”
“对。”
童倦松口气。
“老师你这话听起来跟活天少天似,多不吉利。”
商经纶瞪过去,“你以为不是?!人生转折点就在高考那天,第二次让你带着剧本投胎机会不把握好,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方给你哭!”
学生耳朵都起茧,训完该干嘛干嘛。
秦英悟转头,发现童倦真就认真在背单词,顾松言偶尔给他点评句有没有背错。
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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