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书仪想起童倦被抱回家时候,乖乖捏着她手指,襁褓里就会冲她笑,无牙小口轻轻咬住她手指,点点养到这大,晃十几年。
童倦伸手抱住她,“谢谢你,妈妈。”
最后这句妈妈,童倦从没哪次这认真过,他即便有所怀疑,邓书仪认他,他就永远是她儿子。
颈窝里有温热水泽,邓书仪眼眶突然也泛酸,伸手拍拍这个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变得肩背宽阔儿子后背,“傻孩子,哭什。”
“妈你新香水呛到。”童倦随口乱掰,反正不承认自己哭。
童倦下意识想,自己这次也被应沛逼出獠牙,难道小时候也在无意识时候……?
他完全不记得。
“他是回部队路上遇到袭击,连人带车毁,们不告诉你不是因为这件事跟你有关,是因为你当时被应沛抓去精神很崩溃……们不想让你再次回忆起那件事,你明白吗?”
童倦记不太清那些事,但他们都绝口不提应沛是事实,也是那个时候,他误以为顾松言嫌他脏。
可是他能听到水果糖树枝很多稀奇古怪东西说话,还有尾巴有獠牙,顾玉书能让他恢复正常,是不是代表他也不是普通人。
童倦做好挨揍挨骂准备,没想到邓书仪这说,时愣。
“过来坐下,妈妈问你点儿话。”
童倦乖乖坐在她旁边,邓书仪按上他手,先长舒口气,平复心情才问:“今天这件事,你是跟松言商量好,还是自己个人决定?”
童倦不会撒谎,索性连带着在顾家事儿全说。
“果然是这样。”邓书仪神色有些复杂,停顿几秒才又继续说:“采柳跟们家现在也不太亲近,和她也只是点头之交。”
“兔崽子!你给老娘滚!”邓书仪把将人推开,指着他鼻尖,“托人
顾松言能帮他揉尾巴,是不是也代表他有顾玉书血脉?
“倦宝,松言从小就被要求很严格,知道他是好孩子,如果你们相互喜欢妈妈也不想拆散你们,只是你要知道你们两个在起要面对东西会非常多,不止是采柳,还有别人眼光。”
“采柳当年和玉书人前看着温柔和睦,其实结婚没几年感情就已名存实亡,你现在和松言坚定能对抗天地,可是十年后、二十年后,也许不用这多年,你还小,喜欢和责任是两回事。”
童倦:“妈妈,不会让你失望,顾松言也不会。”
“妈妈不希望你以后后悔,养你这大,希望你平安快乐,你做什都是支持你,但是你定要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事,好也好坏也好,这里永远是你家。”
童倦:“妈妈,当年顾叔叔死是不是和有什关系?虽然你们都不告诉,但是能感觉得出来从那以后她就很不喜欢,是不是伤害顾叔叔?”
邓书仪皱眉,“当然不是!谁这跟你说?”
童倦摇头,“自己想。”
邓书仪仰下头,思绪仿佛回到十年前,“当年你被救出来之后精神状况就不太好,动不动就咬人,护士有好几个都被你咬伤,玉书来看过你,说有药能让你恢复正常,跟你爸爸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试试,那个药也真有用,你慢慢就恢复正常。”
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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