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起身下子愣住,他伸手去摸尾椎,小团毛绒绒东西不知道什时候钻出来,他出来次数多,甚至有点习惯!
定是刚才被亲时候出来,童倦伸脚踹顾松言下,被他握住脚,“干什又踹,又哪儿得罪你?”
童倦另只脚去踹他,也被握住,下秒朝两边分开被压在地毯上。
“干什。”
“你自己摸!还不是都怪你老亲,你赶紧给弄回去!会要回家陪妈吃饭,带个尾巴怎回去。”
“喂不是……”童倦挣扎着转头,嘴唇落在颈窝里,禁锢着他那双手如同钢筋怎都挣脱不开,因为仰躺在桌上腰部以下使不上力,牙齿咬住颈侧时候他甚至有种会被咬断血管危机感。
“亲下,学题,题已经学会,该亲。”顾松言往上移,咬住他耳垂,“倦宝。”
“你别……别这叫啊,太奇怪。”童倦耳垂被他吸又热又胀,呼吸慢慢乱,挣扎手也变成蜷缩,无力掐紧。
“就学题,只能亲下,你别太过分,松……开。”
顾松言真就将他松开,顺势把人从桌上抱下来,本书扔到他面前,“现在开始学第二题。”
总不能说自己在偷看他吧,“没、没看什啊,就瞎看看,你怎不讲?继续讲啊,还没学会呢。”
顾松言不被糊弄,“你不是说会吗?”
“啊说吗?没说吧。”童倦脸红心跳继续扯谎,眼神四处乱瞟,见他不信突然恶人先告状起来,“你怎讲题讲着讲着就开始看?你这什老师点也不认真!”
顾松言被他倒打耙功夫惊呆,“不认真?”
“对啊!你不看怎知道在看你,还是你不认真!”
顾松言看他红着脸凶悍表情忍不住手掌都发热,相比较可怜兮兮样子,他更喜欢童倦明明处于劣势却还颐指气使地命令自己,更能激发他凌虐征服欲。
“命令啊?”
屋里有暖气,两人只穿薄衬衫。
童倦赤着脚,贴在他心口处,踩着
童倦伸手蹭蹭嘴唇,不敢置信他居然真停,冰山自制力真可怕啊。
学完天下来,童倦发现冰山不止自制力可怕,将来万纵欲他是不是完?
顾松言那儿还挺大,他上次脑子热帮他时候几乎含不住,用尽全力也没全吞下,吃半就受不住,将来万放进他里面,那怎吃下?
顾松言给他讲过梦,个比个乱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个变态手掌心,在他餍足之前无论是哭还是闹都没有用。
童倦用力摇摇头,及时打住胡思乱想。
“好,是问题,接下来定认真。”顾松言捡起笔继续讲,步骤详细跟教婴儿学步样,连讲五遍又给他出道题做。
童倦拿过笔,刷刷将题目做出来,“小意思,这种题还……艹你等等!你干嘛不许动啊!”
上秒还在做题下秒他就被双手按在两边压在桌面上,被禁锢动作太熟悉,只是掐得没有这紧过,尤其压下来气势像是海啸。
“等、等会!”童倦被他吓住,下意识示弱撒娇,“松言哥哥,等下想先学习,好不好啊?”
顾松言低下头含住他嘴唇,“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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