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就不是单纯人类,在你能完全驾驭之前会非常痛苦。咒语记清吗?忘就没有第二次机会。”
“开始吧。”
光芒寸寸从鳞片里剥离出来,瞬间冲进顾松言额头消失,紧接着像是能将全身骨头都碾碎极致痛苦炸开,浑身抑制不住本能抽搐。
体内像是被塞剧烈燃烧熔炉,灭顶
他轻呵声,“自然知道,这名字还是吾给起。”
顾松言心瞬间被提起来,当即将童倦事告诉他,“您有办法救他对不对!求您,救救他!”
“小子,吾已经救不任何人,这个鳞片里残留是最后点神力,想救他,还是要靠你自己。”
“自己?”
“如果你能受得住痛苦,那他还有丝希望,但如果你受不住话会立即死去,也救不他。”
童兰泽乖乖跳下床,“哥哥晚安,言哥哥也晚安。”
顾松言“嗯”声,等两人都走才终于低下头,亲亲童倦,猛地记起来还有个和童倦有联系人,他最早接触。
顾玉书。
他跑回家翻箱倒柜找出顾玉书遗物,挨个儿翻遍,没用、没用,个个扔走,压抑到极致眸光都透着癫狂。
最后样东西,个黑色木盒子,里头放着个巨大鳞片。
眼泪,“傻孩子。”
很快,柴意远电话打过来,“这儿没人住啊,是个荒地,你是不是记错地方?”
顾松言口气泄下去,穆芃根本不是人类,她住地方恐怕也只是个假地址,想要查根本无从下手,唯线索也断。
“好知道。”
顾松言伸手摸摸白泽脖子,“别怕,定会找到办法救你,别怕。”
顾松言毫不迟疑,“办法。”
祖龙似乎没想到他能这果断,“你真不怕死?你只是个□□凡胎,吾丁点儿神力灌注在你身上也是千百倍痛苦,很有可能将你硬生生灼烧成粉末,这样也敢吗?”
“办法。”顾松言重复。
“好吧,吾活千年也足够,最后刻还能用己之力救小叶厌儿子,也算是圆满。你听着,吾教你个咒语,如果你能熬过去就慢慢尝试默念咒语尝试驾驭它,但自此以后你会长出龙角具备祖龙形态。”
顾松言眉头微蹙,却没有反悔。
顾松言拿起来却被烫得本能丢开,那枚鳞片浮起来透着点蓝色光芒,“是谁惊醒吾。”
“你是谁?”
鳞片上浮现个轮廓,像是条龙,“吾是天地间最后头祖龙,小子,你召唤吾出来想干什?你父亲都不敢轻易叫醒吾。”
祖龙?
“您知道凤祖吗?叶厌。”顾松言立刻问。
邓书仪怕自己再听下去又要哭,迅速抹两下眼睛起身,“你不许再伤害自己,童倦会好,儿子这乖肯定不会舍得他老妈哭这久,你也别让哭,听见没有!不然也把你腿用石膏封起来!”
顾松言没被这“威胁”过,点点头,“嗯。”
“兰泽,们出去。”
童兰泽不知道什时候爬上床,大着胆子伸出小手在白泽身上拍怕,然后靠近他耳边小声说:“哥哥你快点醒哦,偷偷跟你讲,婆婆跟小姨给好多钱,请你吃可乐鸡翅。”
邓书仪抬着头忍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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