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童倦把捂住他嘴,真听不下去,再说下去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被顾松言用眼神和语言强/,bao过万遍,每个细胞都被他射进去东西泡透。
顾松言看着他,眼神炽热无法直视,童倦又
童倦傻,呆呆看着他依旧淡淡、还是那副不可高攀清冷样子,那句话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顾松言仿佛是打开什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想把你用铁链锁在床上,手铐铐在床头,张着腿被干。”
童倦还没从上句话里反应过来,又被这句砸懵。
“干到你哭着说不,想要往后退,哭着爬走再被拽回来干到晕过去,干到你肚子上都是顶出来形状,摸着肚子喊会破。”
顾松言相貌就是偏薄淡,又因为眼神整个人都透着股清冷,从小到大都是那种波澜不惊冷性子,此时从他嘴里说出这种粗鄙至极话,反而有种极致冲击。
顾松言低头压下来,直接截断他话,变成个令人遐思尾音。
队友开枪,顺口问:“啊没听清,你刚干嘛去?”
童倦被扣住双手,嘴唇也封着,除喘气什都做不,用力咬他口也没让身上人起开,慢慢被撩得有些软,呼吸声变得又黏又腻。
队友还在逼逼叨,手机就在耳边,童倦生怕自己呼吸声会传进他耳里,死死憋着不敢吭,指尖慢慢扣上他,下意识地讨好。
顾松言松开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通红童倦,呼吸又重些。
眼神沉能把他吸进去,这眼神好像是要来真!
童倦心下凉,“你别乱来啊。”
队友以为在跟他说话,“没事没事不乱来,这个角落刚被搜过,没人来,苟下还是有机会,等绝地逆袭。”
童倦不好跟他说自己不是在跟他说话,又没法解释自己有个男朋友,更不好说现在被他压在地上,可能随时都有“人身危险”。
他再次反思自己为什要嘴欠,提那个亲下学题事,这个人明明就不是禁欲性子啊,要不是现实不允许,他比谁都纵/欲。
童倦几乎坐不住,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看。
顾松言声音也淡,用最平静最禁欲语气说出最色/情话。
“每天都想射进你身体里,你哭着说吃不下,点点把东西排出来,张着腿让帮你清理干净,害羞时候会咬,还会像猫样挠。”
童倦听着自己心跳,夹着那些话,实在太冲击。
“你……”
想要他。
这三个字在心里充斥着,几乎顶破胸腔。
童倦看他愣神,猛地将他推开飞快退掉游戏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威风凛凛校霸倦哥,被你压着亲来亲去像话吗?就不学,你能拿怎样!”
顾松言看着他,说句让童倦差点头栽倒粗鄙之语。
“干到你哭。”
童倦小声:“学。”
顾松言淡淡:“晚。”
童倦伸脚踹他下,用眼神让他赶紧滚蛋,结果身上人动都没动,由着他踹,脸软硬不吃架势。
队友:“你怎不说话啊?个人在这儿跟逼逼机样怪尴尬,说好相声队呢,你这意思是让个人演单口相声啊。”
童倦:“刚有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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