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门被扯开,顾松言下意识朝门口看去,童倦探着头往里看,“就知道你在这儿,热水还是冷水?热气都没有,冷水啊。”
“嗯。”
童倦撇下唇,迈步走进玻璃门,看到他那儿果然还是精神很,在顾松言开口之前又将门拉上,冷水溅到他身上,“嘶,好冷,你调到热水去。”
顾松言伸手将水关上,“怎过来?不是说要睡觉吗?”
童倦眉眼弯弯,嗓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得意,“你不是最会克制自己吗?顾哥哥今天晚上还是自己住吧,别半夜闯进来啊!相信你应该不会干出偷偷拿钥匙开门事情,对吧?”
顾松言嗓音喑哑,看着自己被童倦撩拨起来地方,难受低喘口气。
他这才发现把人欺负狠,他那个性子,明天要好好哄。
“好,晚安。”
顾松言转身回房间,进浴室将花洒调整到冷水那边,兜头淋下来,生理是最好控制东西,遭受刺激很快就会冷却,但心底火焰却难以压抑。
他把手机扔,冷笑着看向顾松言,“撩好玩是吧。”
“是。”
童倦翻身跪坐在地上,低头。
顾松言没料到他会这做,当即愣住。
童倦双手捧住,已经做过次这次有点经验,很快就把安静地方撩拨起来,他感觉差不多,伸手拨下然后撑着地向后偏头。
这把游戏打非常拉胯,三步个人五步又遇到个,童倦不得不凝聚起精神全面应对。
顾松言手从他睡衣下摆送进去,他拧拧腰闪躲,“你别弄。”
队友:“啊?没弄啊。”
“没说你。”童倦咬牙说着,连续几枪补死对手,然后半跪起身试图从地上起来,结果被勾着裤腰拽回去,“艹!”
枪在树上,下枪又打在墙上,搞得到处全是枪声。
话音落,童倦在他面前跪下来,张口。顾松言手抖又将花洒开关拨开,微凉水兜头浇下来,顺着睫毛和鼻尖往下滴。
童倦松开口,抬起头委屈地看他,“你
他是真想要童倦-
童倦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在心里哼会,想欺负他,难受去吧!
活该。
他想会,突然坐起来,满脑子都是顾松言那些关于压抑伤痕,他该不会又去折磨自己吧,立刻掀开被子下床,结果没找到人。
隐约听见水声。
顾松言伸手帮他抹嘴角。
童倦半起身,伸出红嫩舌尖在嘴唇舔过圈儿,然后朝他微笑下,“自己睡吧你!”说完飞快爬起来跑出去,反锁上房门。
这次轮到顾松言咬牙切齿,“童倦!”
童倦隔着房门无辜问他,“干嘛呀松言哥哥,明天还要上课呢,晚安哦。”
“开门。”
队友:“你吓跳,往树上打干啥,还以为有人呢。”
童倦怕痒,尤其是尾椎那片简直是禁区,顾松言解他,专门找他受不住地方弄,逼得他手机都快拿不稳,打越来越凶。
队友跟他起玩很久,偶尔也非常砍仔,但从来没这莽过,横冲直撞到处找人锤。
“大哥,你赶时间啊?”
童倦“嗯”声,贴几个人,自己也掉不少血,队友扔点绷带和药他也没捡,速战速决结束比赛,说声:“过两天跟你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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