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打算让乔烬做他地下情人?”冯玉生拧着眉,要不是忌惮陆衔洲,这就能抓住宁蓝领口上打理整齐丝巾质问。
“令公子是陆先生唯太太,这点是毋庸置疑,婚书复印件在您手里,如果有疑问,您可以再看遍。”
“婚书有个屁用,没有婚礼,谁知道他们结婚?”
宁蓝在心里嗤笑声,这种,bao发户迫不及待想要攀高枝儿心态,啧。
“陆先生承认乔先生是他太太就足够,如果您觉得不够……”宁蓝话音微顿,视线下移,落在地上两个文件夹上,说:“相信,地上两份合同足够证明。”
“离他远些,只要他在家里,你就要小心些,别惹他生气,保护好自己知不知道?”杨芹说着说着又哭,如果可以,她宁愿死也不会让乔烬嫁给陆衔洲,可现在……
乔烬私自签婚书,切都成定局,无法挽回。
她只能让乔烬学着保护自己,也寄希望陆衔洲真言而有信,不会标记他。
乔乔连发情期是什都还知半解,如果陆衔洲想要他,简直易如反掌。
“乔乔,你定要记住妈妈话,知不知道?”杨芹抱住儿子肩膀,眼泪落在他肩膀上,沾湿棉麻布料,微微哽咽,“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护不住你。”
这件事是没有回转余地,杨芹非常清楚,如果换个人还有商量余地,可偏偏这个人是陆衔洲。
她叹几口气,伸手摸摸乔烬脑袋,轻轻擦去他额角汗,心阵阵疼。
他从小就乖,乖到她几乎都没有发觉他有自闭倾向,等到她发觉时候,他连话都快不会说。
那时候冯玉生公司刚刚起步,她每天顾着公司,再加上继子对她们母子多加刁难,她根本无暇顾及那多。
后来还是乔烬老师说,他除上舞蹈课会动动,其他时候都安静怪异,她才想起来将他送去医院,诊断出他有自闭倾向。
冯玉生愠怒道:“陆衔洲未免也太瞧不起人!”
宁蓝眼眸抬嗤笑声:“冯先生,有些事心照不宣是给双方留足够面子,若不是您通过基因管理所规定进行施压,陆先生根本不会娶令公子,不是吗?”
冯玉生脸
乔烬伸手,环抱住母亲发颤肩膀,低低地“嗯”声,“会很乖,不会惹他生气,妈妈你别……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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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陆衔洲不打算办婚礼?”冯玉生手里合同啪嗒声掉在地上,震惊看着宁蓝脸,不敢置信重复遍。
宁蓝站着,身上工作套装丝不苟,短发干练凌厉,连高跟鞋都是纤尘不染。
“是,陆先生没有办婚礼打算。”
她花费大量心血好歹将他慢慢从自闭空间里拽出来,可后遗症便是再也不能像普通孩子样活泼,变得安静又怯懦。
“乔乔,你听妈妈说。”杨芹握住儿子纤瘦肩膀,将他带到窗边指着那辆漆黑车说:“陆衔洲派人来接你去他那里,你要乖,千万不要给人造成麻烦,知不知道。”
乔烬乖乖点头:“知道。”
“还有,你刚刚分化,发情期还不稳定,自己要注意,定要和陆衔洲保持距离,不可以在他面前发情,也不可以释放信息素,千万千万记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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