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诉不爱听他说这个,把勾住他肩膀往自己拽,故作生气说:“喂,不准提那种事儿啊,你都治好,内向又不是病,别听那些傻逼乱说,听见没。”
“嗯。”乔烬被他逗笑,颊边小梨涡压出点笑痕,秀致眉眼弯弯透着股甜味,显然是很习惯这种“亲昵”。
陆衔洲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淡淡地收回视线,看来,他小妻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乖-
偌大舞蹈室里只有个人。
乔烬穿着轻便宽松舞蹈服流畅做着动作,旋转、下腰,把所有注意力尽量全放在肢体动作上。
宁蓝听,又默默翻个白眼。
平城大学如今校长名叫周静敏,是他舅舅。
周家门是勤俭朴实书香门第,家风看比什都重,偏偏出个周婉容去做小三,还在明知没有名分状况下生陆衔洲,被周家扫地出门。
周静敏为人和善,虽然不认同妹妹行事,但对这个外甥却是很疼惜。
相比较亲生父母而言,陆衔洲和周静敏关系更像是父子-
,她只知道陆衔洲和父母关系比较淡,但并不知内情,只当是两方门不当户不对,看不上乔烬罢。
也是,冯玉生那种见钱眼开,bao发户,怎配得上根基稳重陆氏掌权人。
陆衔洲打开点窗户,微凉风裹挟着颗雨珠落在他脸上,打断宁蓝条理清晰工作报告,说声:“先去趟大学。”
宁蓝:“去看太太?”
陆衔洲指尖微顿,“乔烬也在平城大学?”
有次他在家里舞蹈房练舞,冯玉生喝多回来将他把按住压在镜面上,手放在他贴身连身舞蹈服上,带着酒气说:“小骚货,在门口看你半天,勾引?”
乔烬被他吓坏,拼命挣扎着反抗却因为Alpha天生蛮力动弹不得,正好杨芹上楼叫他们吃饭才看见。
杨芹底线就是乔烬,她能忍受自己委屈,但不允许别人欺负他,头次跟冯玉生吵起来,他自知理亏只能道歉说自己喝多,再也不敢。
从那以后,乔烬便不敢在家里
陆衔洲没兴师动众开车进去,让司机和宁蓝在门口等着,自己走着进去。
平成大学是个很有历史大学,林荫茂密,建筑都是白墙黛瓦,走在里面让人心情都不自觉平静下来。
他从平城大学毕业多年,临危接管遭遇重大危机面临破产陆氏,几乎次都没有回来过没因为不想被人围观便刻意找条小道。
“哎那个舞你练怎样啊,好像说校庆那天有不少导演制片人什来呢,你要是跳得好说不定就被签去娱乐圈。”
乔烬说:“没想过去娱乐圈,你知道,……”
宁蓝在心里默默翻下白眼,心说你还敢再瞧不起自己老婆点吗。
“敢情您连资料都没看完啊,太太是平城大学破格录取新生,周老亲自签字。”
“破格录取?”
宁蓝说:“是啊,因为太太文化课成绩实在是……有点不太好,因为在舞蹈上非常有天分,所以就破格录取他。”
陆衔洲想起那个柔软细腰和怯生生脸,无意识捻捻指尖,说:“幸好是录取之前,这要是之后就会有新闻说他是靠吹校长亲属枕边风,周老眼神儿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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