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穿着自己厚外套,小心抱着他衣服出校门,回到家时候先四下看看青苍不在才松口气。
他将
“有这吓人吗?”
乔烬被他捏住耳朵,呼吸颤,嘴唇哆嗦下又紧紧地闭上,眼圈红快要兜不住眼泪,却又不敢哭。
陆衔洲看见他耳垂红几乎滴血,伸出手揉下,将他惧怕加深层,“如果不同意离婚,你这辈子就只能待在身边,最好尽快习惯,明白吗。”
乔烬眼眸瞪大,脱口道:“不……”
“逗你。”陆衔洲松开手,脸色变得有些冷漠,“答应过不会标记你,就不会碰你,你只是换个地方住不用这怕,最多三年,你就可以提出离婚,追求你自己幸福。”
“你怕会碰你,标记你,还是怕什?”
陆衔洲站在他面前,挡住阳光进来路线,用阴影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严丝合缝无处可逃。
乔烬这才发现,陆衔洲根本不需要鞭子,也不需要像他梦里那样苍老丑陋,他即便长得很好看,也样吓人。
陆衔洲微微俯下身,靠在他耳边,说:“不喜欢有人跟撒谎,说实话,怕吗?”
乔烬不敢动,任由他呼吸绕在自己耳边,不自觉掐紧他大衣衣料,小心翼翼点头。
陆衔洲沉默半秒,说:“下次找个好点借口。”
乔烬忙不迭摇头,却被他捏着下巴动不,怕他因此生气慌忙解释说:“……没撒谎,真。”
“真?”
乔烬不确定他是什意思,轻轻眨下眼,“真,你相信、相信没有……撒谎。”
陆衔洲几乎从进来就发现,这个小孩说话时候不大利落,紧张就断断续续全靠他自己理顺再推断下才能得出他真正想说话。
乔烬看着他突然沉下脸色,还有转身离去背影,心慌猜测他是不是生气。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如果他刚才不说话、或者是再聪明些就好-
独栋别墅在半山,这个时节没有虫鸣鸟叫,静悄悄。
乔烬在舞蹈室几乎待到最后刻,换完衣服余光瞥见陆衔洲大衣搭在把杆上,深吸口气走过去抱起来。
大衣温暖挺括,摸起来却很柔软,还带着股似有若无信息素气味,和他甜软奶味不样,像是某种很醇厚又加冰块酒,透着股凉意。
陆衔洲没想到他真就乖乖承认,惊讶于竟然会有小孩儿这乖,问什答什。
因为抿唇而压出来小梨涡,还有鼻尖冒出细汗,仿佛每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往外漫信息素。
如果不是他手里资料证明他真傻乎乎,陆衔洲甚至以为他在用和他99%信息素契合度在勾引他。
“你信息素快把这间舞蹈室填满。”
话音落,乔烬瞬间抬起双手捂住后颈腺体,惊吓脸都白。
声音很抖,肩膀也有细细微微颤抖,这切都在昭示着件事。
陆衔洲说:“你很怕。”
乔烬下意识想点头,但觉得如果说他定会不高兴,索性就咬着嘴唇不说话。
果然不会撒谎。
陆衔洲松开手指背到身后,发现他被松开就慌忙后退两步,细白指尖抓着他大衣衣摆,眼圈通红仿佛在忍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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