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半人高木偶,发丝柔软皮肤细腻,像是经过高温烤瓷技术做出来,看不见木材纹
陆衔洲无奈在心里笑下,自己要不给他个台阶让他道歉,估计能内疚下午。
自己昨晚说把他当个花瓶养在家里,结果这个小花瓶太会折腾,会招惹青苍会脚扭伤,让他想无视都不行。
他在心里叹口气,伸手摸摸他面前碗,还是热,“半小时把这些吃完,上去换衣服,下来要是没吃完就等着挨揍,听见没有。”
乔烬忙不迭点头:“知道。”
陆衔洲忍不住笑下,看见他握起勺子纤细手指,忽然问他:“你戒指呢?”
陆衔洲手指顿,在他脚背上敲敲,笑说:“冯玉生没教过你,有钱能使鬼推磨七个字吗?拍婚照自然有拍理由,自然也有办法让摄影师不透露出去们结婚事。”
乔烬除跳舞之外什都不懂,就连正常那些小门道都不解,怎可能懂这些,茫然问:“你……要灭口吗?”
陆衔洲怔,“什东西?”
乔烬想到昨天晚上偷偷听见他说那句“在这里只有自取灭亡,没有同归于尽”,小声和他商量:“不拍好不好……别,别……”
陆衔洲真是被他气笑,屈指在他脑门上敲下:“是不是傻,杀人犯法小傻子。”
乔烬听青苍立刻大骇,大惊失色保证说:“不动……不动,你别叫青苍。”
陆衔洲“嗯”声,又低头给他揉药油,怕他心都在脚伤上又要哭,便找话题让他分心,“今天拍婚照还能去吗?”
乔烬怕他不高兴要叫青苍出来,忙道:“能、能。”
陆衔洲心说你这个脚丫子跟猪蹄似,能个屁,但面儿上仍说:“既然能,那咱们就去?疼就跟说,随便拍几张应付下就行。”
“你不是……”
乔烬愣,下意识看眼手指,反应过来说:“放在房间,去拿……”说着便要下来,被陆衔洲按住,“脚都肿成猪蹄还不老实,放哪儿,帮你拿过来。”
“枕头底下。”-
陆衔洲上楼处理几个电话后去乔烬房间找戒指,进去便是股淡淡还未散去奶味信息素,过去拉开窗户散散气味。
他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戒指盒,出门时候看见桌上盖样东西,半布掉在地上,便顺手帮他捡起来重新盖上。
结果揭开便是愣。
乔烬捂着额头,小声问他:“那你……”
“说是,拍照那个人是曾经下属,她不会泄密,明白?乖乖坐着去洗手。”陆衔洲去回来看他还在发呆,忍不住又在他脑门上敲下:“还在发呆,你能不能想点好,不是打人就是杀人,看起来这喜欢和法律挑衅?”
乔烬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看他眼,在心里猜测他会不会因为刚刚臆测而生气。
陆衔洲扫他眼,“看干什,要道歉趁早。”
乔烬立刻道:“对不起。”
“嗯?”
乔烬咬咬嘴唇,感觉到自己脚没有那疼,也许是因为陆衔洲低着头看不见他脸,胆子稍稍大些。
“们结婚不公布,为什还要……”
“还要什?”
“拍婚照,拍万被别人知道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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