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芹忙道:“别动别动,你受伤就老老实实待着吧,过来看看你。”
电话挂没会,杨芹便找到他,“你这孩子怎跳个舞还能把脚弄伤,真是,疼不疼?孙老师说你脚受伤校庆都不能参加,问你是不是有叛逆心思,怎回事?”
乔烬有点心虚没告诉她是自己扭,垂着头认错:“对不起。”
“算算。”杨芹拍拍他肩膀让他别多想,过会欲言又止说:“前几天妈妈听说陆衔洲惹上官司,是不是真?”
乔烬知道他说是那个货事情,便点下头。
窄小脚包裹在连身舞蹈服里,他从第天跳舞开始,老师就耳提面命说定要保护好自己,腿脚就是生命。
有时候伤,职业生涯就全毁。
乔烬咬着牙将眼睛闭,脚腕传来股剧烈疼痛,顿时跪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没会后背上就全湿。
他动不敢动坐在地上吸气,脸色煞白抹把冷汗,然后给孙老师发短信说自己受伤。
孙老师被吓跳,连忙问他伤怎样,乔烬给他发张照片,脚腕肿高高,很长时间是不能跳舞。
ega,不喜欢那种爱哭人。
他们果然很相配。
乔烬由衷觉得方芮才是应该站在陆衔洲身边人,但不知道怎回事心里就是疼,他闷闷关上手机-
姜飞人不好,但是在舞蹈上也很有天分,家里花大价钱给他请许多老师。
孙老师会选他也是人之常情。
“他跟你说过什没有?要真有这事儿,你就趁现在跟他提离婚,别因为这个对你将来事业有不好影响,涉毒不是小事,不可以包庇他知道吗,旦有事定要报警。”
乔烬本能给陆衔洲说话:“他不是那样人。”
“傻孩子。”杨芹皱眉说:“你怎知道他不是那样人,他在商场上逼死人也不是回两回,当时要不是他……”
乔烬等她说,杨芹却不再说,“算,
“快去医务室看看,不能就赶紧上医院,也不知道小心点!这要是以后都不能跳舞,看你找谁哭去!”
乔烬听着他责备话,心里却松口气,这时手机突然响,他侧头看,杨芹。
“妈妈。”
“乔乔,昨天你电话怎打不通?孙老师跟说你脚受伤,正好在学校门口,过来看你。”
乔烬从地上爬起来,“嘶”声又跌坐回去。
他跟孙老师说姜飞骚扰他,可孙老师根本不信,因为他直以来以他男朋友自居,孙老师还笑说他们两个该不是小情侣闹别扭吧,又劝他说姜飞虽然高傲自大,但是家世不错,将来结婚也不会吃苦,更何况支舞能怎样。
乔烬脱口说自己已经结婚。
孙老师更是不信,说自己都没有看见过婚礼,又问他丈夫是谁,乔烬没敢说是陆衔洲,只说他不喜欢别人知道。
孙老师便认为他撒谎,定是玩物丧志荒废舞蹈事业,生气让他出去不准再提,校庆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不好好把握还往外推,知道自己是排除多少困难推荐他吗?又说自己没有这种不思进取学生。
乔烬站在舞蹈房里,看着自己脚尖,甚至想再把自己脚崴,这样他就不用再被承受姜飞信息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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