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吗?”
陆衔洲回答毫不迟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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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迟疑下,挪着脚走近些,被他握住手,“受欺负应该找家里大人帮你撑腰,不是躲起来不让他们看见。”
“可是……”
陆衔洲拨开他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字句缓慢交代,“就是你家里大人,明白吗?”
乔烬似懂非懂,陆衔洲知道自己次不能教他太多,让他学会依赖应该是个循序渐进过程,不能急于时。
“你听不听话?”
乔烬摇头,又点头,不太确定说:“丈夫?”
“然后呢?”
乔烬不知道怎说。
陆衔洲说:“你嫁给同时,保护你、照顾你,宠爱你就是责任,你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可以告诉,依赖本身就是你权利。”
乔烬不是很明白,在他意识里,杨芹和冯玉生之间没有过这些词任何体现,只有逆来顺受。
“乔乔,现在说实话不凶你,如果等自己查出来,你确定自己受得住吗?”
乔烬咬下嘴唇,“真是自己不小心,没有……没有撒谎。”
“真?”
乔烬猛点头。
陆衔洲感觉到乔烬本能排斥抵触,他不太解自闭症不敢冒进,好不容易有点不那怕自己别再因为这个逼问而缩回壳里。
陆衔洲侧头去看乔烬,“说。”
乔烬立刻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任性。”
“怎受伤。”
乔烬缩缩肩膀,心虚撒谎,“……今天练舞不小心扭到脚,不疼,真点也不疼。”
“行,你这是当你傻还是傻,脚扭疼不疼不知道?说实话。”
乔烬迟疑半秒,点头。
“听话就好,下次如果有人欺负你,应该怎做?”
乔烬心里没底,试探性问他:“告诉你?”
陆衔洲松开他手,抬起来揉揉他头,温和笑说:“乔乔好聪明。”
乔烬绞着手指,可是他们都说他很笨,只会拖后腿,什都做不好。
“不懂吗?”陆衔洲想坐起来,有些扯动身上伤口,但还是半坐起身来,乔烬忙拿个枕头给他垫背。
“以前你受委屈,都是怎做?”
乔烬垂下头说:“妈妈说让乖些,……不太聪明,容易受欺负话,不跟他们玩就好。”
陆衔洲眉头皱起来,浑身气压像是下子被压到零度,不太聪明就躲开其他人?难怪他到现在都是副逆来顺受,战战兢兢样子。
“过来。”
乔烬没学会依赖他之前每步,都要走谨慎无比。
“吃饭吧,吃完让宁蓝送你回家。”
“你生气吗?”
乔烬吃几口就没胃口,看他闭上眼不再逼问自己,反而更加不安,局促扣着手指说:“下次不这样,你别生气好不好。”
陆衔洲又睁开眼,“乔乔,你知道对你来说代表什吗?”
乔烬还是不肯说,侧头看到宁蓝放在桌上晚饭,灵机动说:“你饿……饿吗?”
“不饿。”
乔烬抿着唇,委屈扣着手指看着他。
“别撒娇,装可怜也没用。”
乔烬看他脸色苍白,胸前裹着厚厚绷带,还有渗血迹象,实在不想让他太操心,于是怎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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