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牧霜岚找他,你弄清没有啊?”
陆衔洲说:“个和红叶集团联合收购计划。”
“那时候你还没从陆氏离开,他就去找薄行泽谈收购计划?这也太急不可耐
“不是,他明知道陆平言腿跟你没关系。”
陆衔洲说:“是啊,所以呢?”
祝川微愣,是啊,所以呢?
陆阳晖要找个人恨,才能原谅当年其实是自己先出轨,才让周婉容有他,也是他执意让陆平言去插手谈判,才在半路上除车祸。
他不找个人恨,难道恨自己吗。
“应该。”陆衔洲手头动作没停,啪声夹碎颗核桃,淡淡道:“正常人正常操作,是陆平言也会这做,祝总没这干过?”
“也是,不过你就任由他这着啊?”祝川看他手腕眼,又问:“还有你那伤,你怎个人去见黄孟,这也就是命好受伤,这要是……”
“命好?”陆衔洲轻笑声,自嘲般道:“配拥有这两个字吗?”
祝川怔。
“你以为黄孟是什罪名被抓,他树敌太多,又牵扯孙康华案子,黑白两道都不会放过他,你觉得用什样手段才能保护他。”
响实在太大,细枝末节里全是她扭曲压迫式教育。
乔烬能学会不再被她话左右,彻底交付自己,应该是个很漫长路-
陆衔洲出院之后便直在家,从发完公告之后便把公司所有事务全部交给陆平言,交接工作都由宁蓝代劳,件都不插手。
他从波云诡谲战场上下来,每天在家里给乔烬做做饭,亲自送他上下学,还带他去花棚里挑几盆花,亲自浇水剪枝。
祝川来时候,看他坐在落地窗边地毯上,面前放着个矮桌,上面有两个玻璃盘子,穿着浅灰色针织衫正在夹核桃。
“陆衔洲。”
“干嘛?”
“昨天在薄行泽办公室看到个合同,底下签名是你,是在你去见黄孟前天签,你们俩瞒着干什呢?”
陆衔洲手指停,低笑道:“你去问他比问快。”
“那个家伙嘴比蚌壳还硬,要是能问出还问你?”祝川又捏几个核桃仁,被陆衔洲敲下手背,悻悻地缩回来说:“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似。”
祝川沉默会,“你伤是假?”
“伤是真,戏是假。”
“那你让陆平言回陆氏也是假?就说,你为陆氏付出这多哪能拱手相让。”
祝川这下放心,往后靠开始叹气,“你说你爸怎想啊,就算是当年你妈设计他又以你为要挟嫁进陆家,那不也是因为喜欢他吗,再说这多年也过去,你把陆氏捧到如今地位,他为什还是看不上你。”
陆衔洲说:“妈害他爱妻去世,害他唯儿子残疾,他对恨只会越来越深,不会释然。”
“你干嘛呢?”
陆衔洲亮亮手里夹子,“夹核桃,晚上做点核桃饼给乔乔补补脑。”
祝川看他颗颗夹核桃挑出果仁放进另个干净盘子,从里头捏个扔进嘴里,问他:“你来真啊。”
“什来真。”
“把公司还给你哥事儿,最近可听说他在积极清理你部下啊,这不等于是新朝处理旧官儿吗,铲除异己也不用这明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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