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没给肯定答案,和他分析道:“基本是这样,还有个办法就是切除他腺体,但是这项手术非常不完善,失败率极高,就算是成功切除对他身体也有很大影响,信息素不止是会让人发情,更是支撑你身体机能个很重要东西。”
乔烬对基因和信息素之类知半解,陆衔洲说才懵懵懂懂明白。
“这个世界有很多事可以被原谅,有些事是不能被原谅。
乔烬咬咬嘴唇,“不知道怎说,而且你好像很不喜欢大哥,……”
陆衔洲拿过他手里叉子搁在盘子上,将他托起来调整下姿势,低声说:“先问乔乔个问题,再说帮忙事情,你觉得好不好?”
乔烬点头。
“听说那位受伤Omega,是你同学,就是上次你给他募捐张淼,是吗?”
“嗯。”
乔烬下子呆,满脸通红低下头,恨不得找个洞跳进去,他自己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
陆衔洲顺势将他拉过来坐在腿上,捏着他下巴看他害羞,笑问道:“刚刚在背后骂?”
“没!没有!”
“那怎心虚成这样?不会讨好人就不用讨好,也不需要这个,有什事说吧。”
“就……就是,妈妈刚才给打电话。”乔烬低下头看着手里蛋糕叉,有些难以启齿。
洲回到妈妈身边,明白吗?”
乔烬说:“嗯。”-
陆衔洲端着小蛋糕回来时候乔烬刚挂掉电话,笔搁在桌上,刻刀也在桌上,傻乎乎发呆。
“想什呢?”陆衔洲把蛋糕放在桌上,随手敲下桌子唤回他思绪。
乔烬回过神来,“没没没想什。”
“今天下午傅教授跟说,沈医生告诉他,张淼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跳舞,他甚至连门都不能出,只能呆在没有信息素地方。”
陆衔洲握住乔烬手腕,低声说:“你看,就像你现在这样坐在怀里,会难受吗?”
乔烬摇下头,“不会。”
“张淼即便不是坐在别人怀里,就是稍稍有Alpha靠近,不用释放信息素,自带那丁点都会让他非常痛苦,演出舞台上这多人,还有观众,你觉得他还能受得住吗?”
杨芹完全没有说过这些,乔烬自然不知道,“那他以后,真再也不能跳舞吗?”
“你妈妈找你做什?要找帮忙吗?”
“你,你怎知道!”乔烬瞒不住人,向来是直来直去,丝毫不会拐弯抹角耍心眼儿。
这在个个儿心怀鬼胎陆家简直是个优良美德。
陆衔洲笑下,他早上从看到冯朝恩开始就有预感,冯玉生定会让杨芹来找他帮忙,不过没想到这快。
“既然是你妈妈让你说,怎又支支吾吾?”
“没想什怎吓成这样?还这怕?”陆衔洲有些无奈将叉子递在他手上又把蛋糕往他推过去。
乔烬看着面前不大奶油蛋糕,直到陆衔洲催促他才伸手挖块放进嘴里,在心里盘算怎跟陆衔洲说。
他好像很讨厌大哥。
宁蓝姐姐说,软点讨好陆衔洲会有用,他打定主意,又挖勺蛋糕转头送到陆衔洲面前,拿腔软声道:“师兄……”
“噗。”陆衔洲没忍住下子笑出来,伸手摸摸他额头,“怎回事,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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