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心里烦躁，他明知道乔烬就是这种性子，却还是因为霍泰、因为他对宁蓝
信任而嫉妒。
乔烬毫不掩饰自己要离婚诉求，根本不打算跟他在
起，这段感情里看似主动权在他手里，其实只有他个人臣服。
“乔乔，你自己认真想想，别听宁蓝，也别说自己笨，自己在心里认真想想，你有点喜欢
吗？”
陆衔洲重新握住他肩膀，殷切看着他眼睛，看他像是被吓呆
，眼圈红红说不出话来，有些泄气苦笑下。
乔烬张张口，他原本跟人交流就很费力，平常还能好好跟他交流，陆衔洲这样疾言厉色逼问他，脑子里下乱。
“师兄，你生气吗？”乔烬紧张起来，双手交握在起慌乱道歉：“对不起，……不说，……”
陆衔洲看着他表情，决定逼他下，伸手点在他唇上，低声问：“乔乔，你喜欢亲你吗？”
乔烬想想，“喜欢。”
陆衔洲又问：“如果别人亲你呢？”
乔烬疑惑：“谁要亲？”
。”
陆衔洲感觉到掌下温度烧滚烫，眼前小孩眼睛紧闭却因为紧张而睫毛乱颤，鼻翼随着呼吸翕张，浑身都是淡淡地信息素气味。
他却没真吻，静静地看着他半晌。
乔烬等会，睁开眼，“师兄？”
陆衔洲双手伸直离开他肩膀，搁在桌沿，乔烬太善良，宁蓝说什
他就信什，未必真开窍。
“师兄……”
“不许撒娇，认真想。”
乔烬眼圈通红含着眼泪，摇头说自己不知道，陆衔洲说：“如果不知道，那就做，如果你觉得有点喜欢，就把腺体露出来让标记你。如果觉得不喜欢，就立刻离开书房，以后不会再提标记你事。”
乔烬下子坐直身子，被他吓傻，“师、师兄。”
陆衔洲看着他，“选择权在你手里，乔乔。”
“比方说宁蓝、比方说大哥、比方说……霍泰。”
乔烬被他问懵，“他们为什要亲？”
“那你觉得为什要亲你？”
乔烬觉得他好像变个人，整个人都冷冰冰，和先前那种抱着他低声哄他样子完全不同，像是回到刚结婚时候。
这段感情里，陆衔洲比乔烬更加没有安全感，乔烬听风就是雨示好，让他觉得这只是个感恩“祭品”。
霍泰救他，他就为他雕木偶，因为自己对他好，他就把最心爱木偶送给自己，他只是善良，不是喜欢。
这样下去，难保他不会因为别人示好和示弱而心软。
“霍泰救你，你很感恩，所以给他雕刻木偶吗？”
“嗯，大偶没有卖给他，他很失望，觉得他应该会很喜欢这个，是按照他样子雕刻，你觉得像吗？”
陆衔洲闭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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