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陪你睡觉。”陆衔洲揉揉他头发,带着他眼神走到床另侧掀开被子上床,离他稍远些。
“睡吧。”
乔烬眨下眼微红眼睛乖乖躺下来,想说什又不太敢似深呼吸几口气,看着两人之间距离心里又有些酸涩疼痛。
明明他都上床,今天他比往常任何时
杨芹直教育他,他不大灵光就别擅自做决定,听别人话就好,长年累月下来早已不会自己决定想要什。
冯朝恩嘲讽他是自闭小智障,更让他不敢说自己想要什,只味地退缩承受。
乔烬掐紧手指,自伤自害似说:“……脑子不好,太笨,对不起对不起……”
陆衔洲心尖发疼,站起身走过去拍拍他头安抚道:“好没事,乔乔不笨,你只是没有想明白。”
乔烬被他抱彻底忍不住委屈,抽抽噎噎趴在他怀里,“师兄你是不是不想要?”
“为什又道歉?”陆衔洲其实不喜欢听他说这三个字,每当他找不到答案或者不知道怎做时候本能就是道歉。
他希望乔烬想清楚要不要自己,不是为要他听话和道歉。
“要……要是你不想跟睡,那你换、换间吧,别睡沙发。”乔烬紧张看着他,不知所措结巴起来:“或者让、睡沙发,你别…………”
“乔乔。”
“啊、啊?”
这样。”陆衔洲有些失笑,“放心吧,没有查家属手机习惯,只要不是和别人谈情说爱,都没有意见。”
乔烬忙摇头:“没有。”
“嗯,没有就好。”陆衔洲没有上床,坐在窗台边沙发上,抬起下巴朝他扬下,“东西掉。”
乔烬低头看,忙捡起来。
这话说完忽然陷入阵安静,乔烬贯不是主动开口人,都是陆衔洲说句他应句。
“不会,永远不会不要你。”
“那你为什不抱,今天你来、来时候没有抱。”乔烬很习惯陆衔洲对他拥抱和偶尔坑蒙拐骗亲wen,连续三天没见却没抱反而有些冷漠让他觉得很不安。
陆衔洲无奈舒口气,伸手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师兄忘,你看现在是不是抱。”
乔烬抹下眼睛,带着细微哭腔“嗯”声。
陆衔洲松开他,又被他下子拉住袖子,“你要去哪儿。”
“别紧张,慢点说,说你想要什。”
他今晚留自己,还邀请他上床去睡,陆衔洲私心里期盼他能稍稍明白些,尽量温柔些跟他说:“别着急。”
乔烬红着眼睛急想掉眼泪,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团乱麻似塞在他心里和脑子里,根本找不到源头。
陆衔洲逼他说:“说清楚,就答应你。”
“不知道……对不起太、太笨,如果再聪明些就好。”
以前他希望别见到陆衔洲,如果必须独处也不要开口吓他,现在忽然觉得他不说话,自己就紧张发慌。
“师兄……你不上床吗?”
陆衔洲说:“嗯,睡沙发。”
乔烬看着他坐着那个长沙发,看起来挺宽敞样子,但是陆衔洲实在是太高显得狭小拥挤,看就不舒服。
他攥紧手,心里涌起股失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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