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不咬,还要洗干净再说?”
陆衔洲将人抱起来忍着发抖手拨开他后领,低下头在遍体鳞伤腺体上wen下,感觉到那里也遍布冷汗。
乔烬还在昏迷,没感觉到齿尖刺破腺体痛楚,他那种怕疼脾气,如果有意识定会眼泪汪汪说疼,再说不要。
陆衔洲从他腺体里注入些信息素,等他呼吸稍稍平稳些
“你自己Omega什脾气你不知道,他敢跟你说自己差点被别人标记事情?”沈隽意说着,忽然蹙眉问道:“等会,你这意思是你根本没告诉他抑制剂过敏事?”
陆衔洲拧紧眉头嗓音喑哑说:“怕他知道害怕,让他把信息素当抑制剂用就够,平时多在意点就没事,索性就没说。”
“……你跟进来。”
陆衔洲跟他进诊室,另位年轻医生扫他眼,略颔首便出去。
沈隽意说:“你给过他信息素提取液,你就是最好解药,唯办法就是标记。”
“是他同学,叫周……”
“周诉,他还在医院吗,叫他过来。”
“咔哒。”
宁蓝看诊室门开,忙不迭起身跑过去,急急问:“沈医生,怎样?”
沈隽意摘掉口罩,扫陆衔洲眼,问他:“上次就跟你说他对抑制剂过敏,你还让他用,这次剂量足足是上次三倍,你想让他死?”
“哟,曼华姐今天有什喜事儿啊,这春光满面。”沈医生刚查完房,单手插兜溜溜达达回办公室,跟人插科打诨。
“沈医生,快!”宁蓝把扯住他手臂,“快点,出事儿。”
“什事儿啊,陆衔洲控制不住脾气把人揍哭?哎跟你说这事儿你就别瞎担心,找你韩医生聊会……”
“不是,乔烬晕倒!”
沈隽意含笑说:“陆衔洲这没分寸?这会去不大好吧。”
“彻底标记?”
“暂时标记也可以,只不过需要次数多点,本质上来说是差不多,你给他信息素就行。”
“好。”
“在这儿彻底标记不大像话,暂时标记吧。”沈隽意打量下诊室,可惜,时机挺好,场合不行。
陆衔洲看着躺在病床上乔烬,脸色惨白睫毛漆黑,整个人显得又乖又软。
陆衔洲沉默。
“你别跟说你不知道啊。”沈隽意偏身,指着病床上昏迷不醒乔烬,稍微控制下脾气说:“抑制剂打总有针孔,你也没发现?”
“看过他腺体,没有被注射过抑制剂痕迹,他也没有提过自己用抑制剂。”
霍泰如果想用信息素逼他做什,怎可能会给他抑制剂?
而且上次他被自己吓出发情期之后,他就没给他准备过抑制剂,那他是从哪里来?
宁蓝看就知道他想歪,“不是,他刚刚满脸冷汗脸色发白喘不过气,目测应该不是你想那样。”
沈隽意听她病征形容就严肃起来,顿下说:“这样,你去把韩医生叫到抢救室,就说可能是抑制剂过敏。”-
陆衔洲隐隐有种不好预感,从沈医生回来之后诊室门便紧闭,连声音也被隔绝干二净。
宁蓝说把沈医生刚才推断是用抑制剂事情说,“你别担心,定没事。”
陆衔洲:“是谁送他们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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