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孩子远点!
虚幻和现实重叠,每句话都像是开过刃刀源源不断落下来,他几乎快撑不住,脑子里发懵手指发颤。
这些人不知道哪里来这多恶意,却还觉得自己在捍卫真理。
李阿姨急直按喇叭试图让他们离开,尖锐鸣笛没让他们有丝毫退却反而更加激动,浑身刺痒去拨陆衔洲电话。
没打通。
“你今天发微博是他威胁你危机公关吗?请问你会采取法律手段要求离婚吗?”
“听说您打伤和您信息素契合度91%Alpha,请问您会对此负起责任吗?”
“你有自闭症对吗?陆衔洲能……”
记者们饿狼似围在车窗四周,只待他下来就将他撕个粉碎,尤其他模糊听见句自闭症,本能瑟缩下。
乔烬额头冒出冷汗,掌心汗津津有些呼吸不过来,却不知道哪儿来勇气,握住默默手,安慰他:“默默你别怕,……会保护你。”
陆默果真不再说,却把平板竖起来面对他。
乔烬瞪大眼睛,这个!
陆衔洲转发他微博,也配句话。
——于苦海扬帆,直至遇见你。
“哎那是谁车,是不是陆家!”
说声:“反正就是来拍你们,放青苍咬死他们吧。”
乔烬被他吓跳,“别乱说。”
默默耸下肩膀,“说着玩。”
乔烬口气没松下来,默默又说:“要是陆衔洲那个老东西,说不定真会放青苍,他没有人性。”
“……”乔烬已经懒得纠正他要喊叔叔,“他很好,没有你说那狠。”
“报警吧。”李阿姨边抹汗边说:“这样再挤下去,咱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陆先生来。”
乔烬想想,“好。”!
阵尖锐鸣笛声想起,李阿姨抬起手,“不是。”
陆衔洲拉开车门下来
陆默看着他煞白脸,额头上全是细汗,手指肉眼可见发抖,呆几秒,半晌点下头。
乔烬看着他们嘴张合,猛地想起年幼时他和妈妈两个人东躲西藏,身边人也是这样指责他们。
杀人犯儿子。
杀人犯妻子。
不要跟他玩儿啊,他爸爸是杀人犯,变态会遗传万他也会伤害你怎办,乖啊别理他。
“快走!他们要走,快!拦住!”
记者们乌泱泱冲过来,李阿姨再想倒车已经来不及,被围个水泄不通。
车窗被拍砰砰响,七嘴八舌询问他:“请问下你和陆衔洲是商业联姻吗?有人说是你父亲把你卖给陆衔洲,请问是这样吗?”
“陆衔洲到现在都没标记你是不是?”
“陆衔洲在跟你结婚之后还和舞蹈家方芮有来往,请问有这回事吗?”
“他也就是对你好。”陆默忽然抬起头,凑近问他:“婶婶,昨天晚上听见你哭,是不是陆衔洲打你?”
乔烬脸色更红,“没、没有。”
“你脸怎这红?”陆默恍然大悟,“哦知道,你该不是喜欢他打你吧,啧啧。”
李阿姨在旁心照不宣笑,这小两口终于能好好相处,那可不是挨打哭腔,至于是什,儿童不宜。
“没、没有!”乔烬感觉自己呼吸滚烫,就差恼羞成怒去捂他嘴,“你再乱说以后就不教你雕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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