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本能摇头:“不是……他不会,师兄不是那样人。”
“他是!他就是那样人!唯利是图睚眦必报,对待曾经背叛过他人无所不用其极,乔乔你别被他骗!”杨芹转过头,攥住乔烬肩膀声音嘶哑说:“那时候,你爸把切都豁出去,哪怕破产也只求能安抚那些无辜工人,可……”
杨芹说着说着忽然说不下去,哽咽着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带着浓重哭腔。
乔烬心脏紧缩,伸手拍拍她背,低声说:“对不起
“嗯。”
杨芹说完开场白,停顿很长时间,像是找不到词开始,等到乔烬以为她不会继续开口,才说:“他在平洲也算比较有地位,为人谦和又斯文,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都很有分寸。”
乔烬接不上话,静静地听她说。
“那年,陆衔洲二十岁,刚刚接手陆氏不久,你爸爸觉得陆氏已经末路没有什可能性再东山再起,便在个合作项目里撤股。”
乔烬不懂生意上事情,不大明白这个合作项目撤股含义,只是点点头,“然后呢?”
哗哗作响,乔震骅激动脸几乎涨青紫,眼睛里瞬间堆满恨意,“什?!”
“他害得坐十几年牢,现在儿子还嫁给他让他糟蹋,他是不是还不肯放过?!他想搞们到什地步!”乔震骅情绪激动,疯狂拍桌子,狱警不得不出来中断这次会面。
乔烬不明白他说陆衔洲害他坐十几年牢是什意思,看着乔震骅被狱警架走背影,疑惑问杨芹。
她摇摇头,“出去说吧。”
陆默直不说话,连游戏也不玩,呆呆地坐在后面不知道想什,乔烬心里也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什。
杨芹深吸口气,又说:“陆衔洲挽留过几次,也很诚恳登过几次门请你爸爸不要撤股。但是那个时候没有人相信陆衔洲能把即将破产陆氏挽救回来,你爸爸也不能明摆着亏本风险继续合作,没想到他还是将这个风雨飘摇公司扶起来,连你爸爸都不得不承认他手段。做生意,合得来就起合不来就拍两散,但是陆衔洲这个人睚眦必报,他恨你爸爸在他最困难时候撤股,便怀恨在心报复他。”
“可是……他、不是杀人罪吗?”
杨芹摇摇头,“没有那简单,当时你爸爸看好个新兴行业,便着手投资,谁知那人是个骗子,祸不单行是当时个项目同时发生坍塌事故,死好几个工人,整座项目就此废,所有资金全砸进去。”
乔烬皱皱眉。
“公司里还有几个没有启动项目,你爸爸没有办法就拿出来拍卖,最后全让陆衔洲给收购,你说不是他布局还是谁?!”
乔震骅说那些前言不搭后语,会面总共没有超过二十分钟,他在听说自己嫁给陆衔洲之后就失控。
乔烬不知道有什内情,唯能够确定就是,他非常排斥这桩婚姻。
“妈妈。”乔烬实在忍不住,侧过头去问杨芹。
杨芹点支烟,猛地吸口,乔烬吓跳,“妈妈……你不抽烟,怎……”
“呼……”杨芹长长吐出口带着烟雾空气,另只手搭在车窗上抵着额头疲累说:“他快死,临死前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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