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笑道:“也看不到啊乔乔,你自己试试感觉下。”
乔烬自己试,忽然僵,慌乱不已攥住陆衔洲
陆衔洲轻笑:“放心吧,为这次发情期,你准备很好,昨天看过,没排空也帮你清理干净。”
乔烬不是第次发情期,明白他说是什,连忙去捂他嘴,看到手指上东西又换只手,“不许说不许说。”
陆衔洲咬住他指尖,含笑问:“不许说什?”
“反正不许说。”
“乔乔不说清楚,怎知道你不许说什。”陆衔洲拉下他手,抱着他走到卫生间里帮他把东西引出来,在他几乎把自己烫熟害羞里又加把火,“是不许说你吃不下这些吗?”
乔烬轻轻吸口气下床,脚软下子跪在地上。
他低头看直接傻,浑身上下遍布青青紫紫指痕和乱七八糟wen痕,满涨感觉撑得他还有种被充满感觉。
耳边似乎想起自己呜咽着哭求说吃不下嘶哑嗓音,还要陆衔洲低沉略带强制说他吃得下声音。
乔烬实在想不下去,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扶着墙进卫生间。
陆衔洲睁开眼看着他使不上力样子,笔直长腿细微发颤,美好身材比例纤细柔软,怎折腾都能满足。
乔烬贯依赖陆衔洲,出事本能依赖他,因为想要做个能配得上他人才努力让自己变得坚强可靠。
他也希望在被陆衔洲保护着时候能稍微回护他点。
哪怕点点也好。
“唔。”
他高估自己酒量。
乔烬红着脸委屈看着他似嗔怪,“你还说。”
陆衔洲心软不已,在他眼睛上落wen,装作听不懂样子,“那你说不许说什,就不说。”
“什都不许说。”
“不许说,许做吗?”
陆衔洲话音落,乔烬心脏骤然缩又释放股信息素出来,抖抖索索问他:“弄、弄完没有?”
“干什呢?”
乔烬呆,差点跟头栽倒,被陆衔洲捞回怀里,手指还搁着。
“干嘛呢?”陆衔洲低头看点,乔烬立马抽出手,弄巧成拙带出点白,害羞直往他怀里埋头。
“真害羞就不应该往这儿钻,应该往别地方逃,乔乔是不是欲擒故纵?”陆衔洲故意曲解他反应,勾起他手指把那点湿痕放在他眼前,让他更加害羞。
乔烬挣脱不开也无处可躲,被他握着手点在嘴唇上,瞬间瞪大眼睛,“这个……”
第二天早醒来,乔烬觉得意识和身体已经分家,抬手在额头上敲敲,宿醉和身上竟然不知道哪个更疼。
陆衔洲仍揽着他,遮光窗帘全部拉上,房间里几乎不透丝光线,他眯眯眼适应昏暗才难受睁开眼睛。
身旁人睡正香,双眼紧闭着比平时含笑样子看起来凶些,仿佛在睡梦中都有什痛苦事情缠绕他。
乔烬俯下身,才动便被剧痛席卷,意识碎片似逐渐整合在起,拼凑出模糊又灼热图像,脸慢慢烧起来。
昨天晚上陆衔洲和平时那个克制样子截然不同,像是从千万个同类中抢夺来块珍宝,翻来覆去啃噬,任由他哭着求他也丝毫没有心软,遍又遍送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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