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令意又问今天能不能跟住,上、上次默默也问过这个问题。”乔烬脸红不已,声音也越来越小。
“陆默早熟很,他猜测挨打,多半能明白是哪种挨打。”陆衔洲看他惊吓不已,忍着笑逗他:“不过令意不样,她今晚住在这儿,你千万别让她听见也哭着求饶,害傅教授。”
“今晚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怕自己忍不住?”
乔烬小声说:“你每次都那重,都想忍住你又不许,还故意……故意逼,反正不许!”
他下子睁开眼睛,乔烬感觉到掌心被睫毛撩动痒忙不迭松开手,看到陆衔洲如既往温柔笑,忽然觉得他真很强大。
“师兄……”
陆衔洲对于他突如其来投怀送抱愣下,随即将他揽住,“怎?”
乔烬不知道怎跟陆衔洲保证自己不会做傻事,他不用把刀收起来,他虽然很难过,但是会努力学着让自己接受杨芹不在事实。
“今天令意问。”
过,如果你出事是不是也样难过?”
乔烬呆。
陆衔洲知道不能用正常办法劝他,只好剑走偏锋:“很痛苦是不是,你也不想这样痛苦再承受次,对不对?”
乔烬立即摇头,他怎舍得陆衔洲也受这样苦,“嗯。”
“好好照顾自己,不许让自己受伤,就算是为,明白吗?”
陆衔轻轻地“嗯?”声,“问你什?”
“她说自己半夜起来上卫生间,听见沈医生在打傅教授,还听见傅教授哭着求饶,沈医生让他受着。”乔烬深呼吸几下,又说:“她还问……问你会不会打。”
陆衔洲睁开眼,“嗯?”
乔烬小口呼吸,半蹲在地上仰头看他,羞赧说:“下……下次她再问话怎说啊?”
陆衔洲睁开眼睛,“你今天怎回答她?”
“嗯。”
陆衔洲将头搁在乔烬肩膀上,低低地出口气仿佛有些疲惫,乔烬侧过头问他:“你很累吗?”
“不累。”
“去倒水给你洗脸。”乔烬跳下他膝盖,出去接盆温水回来。
陆衔洲在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乔烬放下盆,伸手轻轻地搁在他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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