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门口没挂牌子,只有个残破木牌,写什已经看不清,陆衔洲只好伸手敲下门。
很快门栓响下
周诉将话咽回去,“……那先去跟演出方商量下改节目事情,那乔烬要是好,能麻烦您告诉声吗?”
陆衔洲说:“会,演出那边有任何问题联系。”-
周诉走之后,陆衔洲准备给乔烬换衣服出门,无意中发现他视线直落在桌上便伸手晃下。
乔烬眼神直在躲避他动作,仿佛自己挡着他,陆衔洲侧头看,桌上摆着束花,两本书,还有他们婚照。
陆衔洲挨个指下,到婚照时候他有点反应,抢夺似抱在怀里。
方芮微愣,陆衔洲没有求过人,这种放低姿态还是头回,却也没立刻答应,笑下说:“你知道什身份?他能接到工作估计都是些小演出,你觉得去合适吗?”
陆衔洲说:“你需要任何补偿,全权承担。”
方芮佯装叹口气,“行吧,不过不要你承担,有个条件,你答应,现在就出门,不答应……”
“什条件。”
方芮道:“如果乔烬点头,你不能阻拦他拜为师。”
乔烬喜欢吃甜食,无论是糖、蛋糕、还是饭菜都偏甜。
陆衔洲之前常用糖来逗他,每次都弄得他面红耳赤,把喂糖这件事弄得不那自然,现在给他喂糖,却只是乖乖吃下去。
“装好,咱们出去走走。”陆衔洲把糖放在他口袋里,这时门铃响下,他站起身过去开门。
周诉站在门口,礼貌问:“陆哥,乔烬在家吗?前几天跟他约好今天去演出,昨晚给他打电话没打通。”
陆衔洲回头看眼,又转过身说:“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演出事情还能推吗?”
“这个们不带。”陆衔洲伸手去拿,被他攥得更紧,恶狠狠地抬头仿佛他再抢就要咬人。
“好不要,你拿着。”
陆衔洲给他穿戴完,带着他往诊所去。
地址靠近郊区,是个非常偏僻小巷子,不过风景倒是挺好,青砖黛瓦,两旁种着不少常青灌木。
初春迎春花开始打花骨朵,随意攀爬在墙壁上,从墙外蔓到院子里。
陆衔洲回头看眼乔烬,沉默半晌说:“好。”
周诉见陆衔洲挂电话回来,忙问:“乔烬他……”
“他不碍事。演出那边方芮会过去替乔烬想必不会有异议。”陆衔洲递给他张名片,说:“如果解决不,或者有任何问题,通知。”
周诉接过名片,叹口气说:“刚认识乔烬时候,他也是这样声不吭,整天抱着块木头雕来雕去,后来慢慢才有点好转,陆哥,他会直这样吗?万……”
陆衔洲倏地打断他,“不会!”
周诉担心往里看眼,“乔烬怎?”
“因为他妈妈去世事还在难过。”陆衔洲顿顿又让他等等,侧过身给方芮打个电话。
周诉走过去轻轻叫乔烬声可他却毫无反应,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方芮那边接起电话还有些意外,“你打电话找,该不是后悔想离婚?还是想通让乔烬拜为师?”
陆衔洲道:“都不是,乔烬之前接个演出,但他现在状态不是很好上不台,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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