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乔烬欲盖弥彰拢拢衣服,红着脸别
乔烬怕他不信再打自己,攥住他两只手然后才跪坐在他面前,有点害羞说:“想起来,刚刚嫁给你时候他们说你好凶,也、很怕你,其实发现,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人啦!”
陆衔洲冷哼声:“才发现?”
“晚吗?”
陆衔洲伸手敲他额头下,“不晚,什时候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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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那帮你忍。”话音落,掌不轻不重落在屁股上,乔烬下子傻,疼倒是不疼,有点羞耻。
他那、那个时候会打自己屁股,这种惩罚性质比打在别地方更羞耻。
“不笑,不笑。”乔烬赶忙认错,手还没捂到屁股就被陆衔洲攥住拉开,另只手又扬起来、落下来。
啪啪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疼痛带来异样酥麻让乔烬逐渐有感觉,在他膝上动动,呼吸慢慢乱。
“师兄……”
乔烬看着纸条上两个字呆半晌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愿望吗?怎写他名字,写错?
“你怎写名字?”乔烬疑惑会,看着他似笑非笑表情下子明白过来,“啊,是实验给看吗?”
陆衔洲朝他勾勾手指,等他靠近才道:“不是,这是最大愿望。”
乔烬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句情话,心口道暖流淌过不由得笑起来,看着陆衔洲脸都绿越来越忍不住,到最后笑肚子都疼。
陆衔洲难得能在家里天,别人上班都还有个双休,再不济也能六休,他几乎每天都要在公司,早出晚归。
得亏乔烬懂事从来不闹,要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早要闹离婚。
他年前带乔烬起买不少花花草草,过个冬天萎靡,开春又发芽。
乔烬不太会养花,只能早上浇浇水之类,有株竟然冒花骨朵,陆默新奇探头,“这个是什花,这早就开。”
“迎春。”陆衔洲从身后探头过来,伸手捂住陆默眼睛然后低头给乔烬个掩耳盗铃wen。
“还敢笑吗?”陆衔洲在礼物店忙下午,店员都说他浪漫很,结果这小兔崽子笑这半天,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好像他做事很幼稚。
“不敢不敢,别打。”乔烬又疼又害羞,等他松手迫不及待从他膝上连滚带爬下来离他稍远些,委屈抿着唇小声说:“又不是笑你。”
陆衔洲已经做好准备,没好气瞪他眼,“那你笑什?”
乔烬默默被他打发麻屁股,慢慢挪过来仰头亲他下,“是开心嘛。”
“开心什?”
“不许笑!”
乔烬实在是忍不住,抱着肚子忍肩膀直颤,陆衔洲拐弯抹角做这多,还说句这隐晦情话,简直不像他风格。
按照他人设,他应该霸道把人拽到怀里,亲到他几乎缺氧,弄他哭着求饶,然后不容置疑说句,“不准离开。”然后让他哭着保证。
他这小心翼翼都是为自己,乔烬心里甜滋滋更加想笑,被陆衔洲把拽过去按在膝上威胁,“再笑就挨打!”
乔烬知道他不会真打自己,有恃无恐趴在他腿上,“忍不住嘛,就笑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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